吕布大怒,抡起严开的身体就要砸向恶奴。
“唐壮士不可伤他!”陈玉娘见状叫道“他乃严大人之子,伤不得。”
这倒是提醒了吕布,这厮虽然可恶,但是乃是刑部官员之子,自己若是出手过重,岂不是又要被关进狱中了。
心里气急,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对着严开的一只脚猛踩了一下。
严开惨叫一声,脚背上的骨头似乎都被踩碎了。
“滚,再敢来茶坊闹事,当小心本侯的一对拳头。”吕布喝道,手指一松,那严开早已经站立不住,瘫坐在了地上,只顾哀嚎。
吕布只当是他来茶坊闹事,不小心看到貂蝉,却因此而暴露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几个家奴跑过来,扶起一瘸一拐的严开跑掉了。
看到严开带伤逃走,躲在远处的蔡七才敢露面。
“唐兄威武,这严公子早就该好好惩治一番了。”说着,一双眼睛却只顾着在貂蝉的身上打量,没想到这唐吕布的妻子竟然如此天香国色,早知如此,又何必要去那小酒肆看老板娘?
唐杏儿也跑了过来。
貂蝉不放心,跟着吕布一直将唐杏儿送到家门口,看着她回去,这才转而去送陈玉娘。
“唐壮士此番如此对待严公子,恐怕他不会就此罢休。”陈玉娘说道。
吕布哼了一声。
“前者,我家义父在皇帝面前特意为你求情,方才免去你误伤费涉的罪责,若是那严大人借此揪住把柄,恐刑部还会派人来抓你。”陈玉娘又说。
“玉娘姑娘多虑了,我只是对此恶人稍加惩戒,并未伤他,又何来把柄?”
“但愿这严公子不敢再来纠缠为好。”貂蝉说道。
送完了陈玉娘,吕布带着貂蝉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
这里远没有当初在唐杏儿家中隔壁时候的宽敞,不过,却到处透出一股温馨的气息。
丫鬟凡儿早在貂蝉回到京城之后,就回到了费庸的府里,后来听说跟随费庸出了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吕布的钱是回京后包大人所给的奖赏,还有陈玉娘和唐杏儿也时常会资助一些。
两个人住在这里,安静的很。
貂蝉摸索着点起蜡烛,复又赖在吕布的身上不肯离开。
“妾身两次遇险,都亏得玉娘姑娘相助,若日后你我夫妻得以安稳,将军定要有所回报才是。”
吕布的身上还藏着陈玉娘的那块香帕,直到今日,他依然猜不透当初陈玉娘的想法。不过,这姑娘的心机却是令吕布不得不佩服。
“娘子可改日约她与杏儿妹妹前来,拙夫亲自为你二人把盏。”
“将军若能如此,当是为妾身赚足了颜面。”貂蝉大喜,抱着吕布不肯放手。
吕布想起貂蝉这般时候还不曾吃过东西,于是,要她等候,自己去外面买些吃食来。
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但是,汴京城里依旧热闹非凡。
吕布快步走着,全然没有注意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这是刚才严开手下的一个家奴。
这严开虽然被打得不轻,但是还不忘要人跟着二人,要探听到吕布的家住在哪里,正可谓是色心不死。
见吕布买完了吃食回去,这家伙也立刻转身奔向了内城的侍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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