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故作悲戚，良久，说到：“莎莎，晚上酒店还有房子吗？”
“住宿还是吃饭？”
“住宿。吃饭好说。’
“要多少？”
“七八个人，开五六间房子吧，市里有领导来了，估计住的时间会长一些，能不能按最低的价位收费。”
“好吧， 我按照五百人会议的标准给你收费，最低不能低于四百。”
“也行。”
在外面开房，三百多的房子窗户都没有。
“莎莎，我们领导对莎莎的死很关心，莎莎回老家的时候，肯定和领导见过面，要不领导不会说把会议安排在这里。要是有莎莎的什么消息，或者莎莎生前的一些可疑的事情，你给我说一下，我给领导报告一下，领导器重我，以后在京城的活动都交给你打理。”
“好。”莎莎高高兴兴的走了。
牛星一行人到来，见林晓给他开了一间套房，说道：“当了主任就是不一样，这间房子一天要一千多吧？”
“您每天那么辛苦，吃好睡好，才能工作好。”
“普通的房间就可以了，明天换了吧。”
“里间您休息，外间办公，开会，研究案情。和京城的同行接头了吗？”
“没有。今天太晚，都下班了。这不是在省内，在省内，我说什么时候听汇报，必须在半个小时以内给我赶过来，不管风雨，不管白天黑夜。这是京城，我虽然是一个处长，这里的处长一大片，派出所的所长都是处级，人家不尿咱啊！”
“级别是级别，我看真到案件上，不一定比咱们高明。”、
林晓拿出一条华子，递给牛星。
“这一次怎么了？升格了。”
“在京城，咱们不能寒酸，要不，他们更看不起咱，以为咱是乡下来的。”
牛星拆开华子烟，扔给林晓两包，林晓揣进兜里。
“说说这里的情况。”
林晓把来京以后的整个过程说了。当然，与案件无关的细节略去。
牛星一直在抽烟，偶尔插话问几句。
“牛处长，这就是来京以后我和陈二芳的经历。齐娜死的蹊跷。她为什么会死在尹二民的房子里，房门完好，肯定是熟人相约，齐娜开着车高高兴兴去了，然后一去不回。”
“能确定尹二民的房子是第一现场吗？”
“我认为是。”
“死亡时间呢？”
“死亡时间应该是她失踪的时间，大约半个小时以前。牛处长，你说尹二民会不会一直在那所房子里隐藏？”
“他要是一直在那所房子里，现在去哪里了？他一个不敢见阳光的人，自己的是惊弓之鸟，还会杀人？除非是齐娜要举报他，尹二民才动了杀心。”
两人对着吸烟，屋子里烟雾腾腾。
“会不会有其他人拿有钥匙，或者是尹二民把钥匙交给了自己信得过的人，把齐娜叫出来，然后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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