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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审讯,几个带头闹事的果然是被人雇佣来的。每人200元。那几辆拖拉机是从工地上租来的。

林晓果断的签字拘留了几个闹事者。

这件事很是轰动,和谐社会提了很久,和谐的最终结果是政府遇到棘手的事情选择妥协,几年来,面对群体事件,如此强硬的手段在东陵还是第一次。

······

陈二芳接到林晓的安排后,立即着手调查。

老砖瓦窑厂最早是县里的集体企业,后来承包给个人,个人之间又几次转包。经过打听,陈二芳找到其中一个承包者老王,老王承包窑厂以后,发了点小财,后来组建自己的建筑队,牛逼了几年,是县城最早买桑塔纳的人之一,后来揽了外地的一个大工程,工程出了点问题,

工程款迟迟没有结下来,老王在工程开始的时候垫资了好多,一部分是自己的积蓄,一部分是银行贷款,一部分是向亲友借的。工程款没有结下来,老王借的钱要还,几年折腾下来,老王把自己折腾的干干净净,还欠了一屁股债,自此一蹶不振,赋闲在家,遛鸟斗狗。

陈二芳找到老王的时候,老王手里握着一只鹌鹑,正在调教小鹌鹑。

见陈二芳进来,感到面生。

陈二芳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给老王递过去一包烟,虽然是十块钱的塔子,老王早就没有被人抬举过了,赶紧拉一把椅子让陈二芳坐。

陈二芳说明了来意。老王一笑:“我承包窑厂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你要问当时谁欠我砖瓦钱没有给,我能说上几个,你要问当时谁在我哪里打工,我真的说不上来,那时候年轻,我是第一个私人买摩托车的,整天骑着摩托车在窑厂和县城转悠,制砖制瓦的活儿我不管,承包给了外地一个姓尚的家伙,他把砖瓦给我制好,我按数量给他钱,在砖坯成型晒干之前,所有的事都是他的,比如下雨刮风,砖坯倒了、被雨淋湿了,都是他的。那些工人也是他招收的,你要是打听,去打听老尚最好。”

“你和老尚有联系吗?”

“早些年有联系,这几年我混的狗都不如,和他们断了联系。”

“他家在哪里?”

“外县西关那一带的,好像叫尚村那一带。老尚要是活着,已经七十多了。”

陈二芳查了户籍,外县果然有一个叫尚村的。

辗转找到老尚,老尚听了陈二芳的诉说,说道:“我还想记得有一个叫曹川的人,个子不高,人有点木讷,你要说他在窑厂有花花事,我觉得不可能。我记得曹川见了女人都脸红。”

“你窑厂里有没有女工?”

“窑厂是重体力活,一般的男人都干不了,不要说女人。不过窑厂里曾经找过两个做饭的女人,好像是母女。”

陈二芳心里惊喜:“都多大年龄?”

“当妈的四十出头,闺女十七八岁的样子。”

“都叫什么名字,姓什么?”

“她们的姓很特别,不常见,我听那个女人叫她的女儿小水。”

哦,终于找到了,戒指上的‘水’字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名字。

“她们家住在哪里?你好好想想。”

“临县的,是山沟里的人家,据说那女人的男人死的找,当妈的就领着女儿来工地上打工。”

陈二芳回去以后,在户籍资料上查找姓水的人,这个姓氏不多,临县也就三两百人,查找五十多岁的女人,找到一个疑似的女人,她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三十多了。叫水柱。

陈二芳找到林晓,把自己查找到的情况进行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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