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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岁,配甜甜刚刚好,大一点,才知道照顾女朋友。”

江寒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

玄虹没再说什么,也敷衍的笑了下。

“师姐,你今晚留下来住吧?许导说咱们明早回去就行。”薛甜甜刚跟许宏国通过话。

玄虹点点头,挑了一间离薛甜甜近一些的客房。

晚间,别墅里的灯都熄了,玄虹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记得当年薛甜甜总是偷跑出去找外面的男孩子,他们几个多次想跟去看看,却每次都被警觉的小师妹发现。

就只有那一次,师父出面,带着她跟三师兄去见了那人。

确切地说,只有师父跟三师兄见到了人。

她被留在房门外,只能尽力去听里面三人在说什么。

玄清和三师兄自然是跟她今天对着江寒一样,希望那个男人多疼小师妹,不要辜负她。

而玄虹记得很清楚,当时那男人对玄清说了一句话。

“玄清师父不用试探我什么,放心把甜甜交给我,我会让她幸福。”

和今天江寒跟她说的那句话,只差了一个称呼。

到底是巧合,还是?

玄虹辗转反侧睡不着,便想去试探一下江寒。

她包里常年备着一套夜行衣,玄虹干脆的换上,寻着窗外正看到江寒站在月色下浇花。

大半夜浇花?

不正常。

玄虹简单伪装之后,翻窗跳出去,从另一侧绕回别墅,预备从身后偷袭江寒。

只要试试这人的武力,就知道江寒跟那个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江寒原本站在那浇花,玄虹一拳打过来时他忽然蹲了下去。

江寒表情带着惋惜,狐狸一样的眸子皱了皱:“可惜了,好好的花被养死,我果然不擅长养什么植物。”

玄虹盯着他后背琢磨,见对方似是要起身,立刻伸脚去踹。

没想到江寒只是起来一下又蹲回去:“这朵也枯了?可惜可惜。”

“……”

有病?

玄虹真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就在她没了兴趣准备离开时,江寒忽然站起身,转过来。

待看到她时一个激灵,手中喷壶“咚”的落在地上。

男人眼中有警惕,摸出手机:“你谁?大半夜装神弄鬼,我要报警了!”

“哈?”

玄虹见他说要报警,顿时觉得这是个没用的废物。

无聊的转身翻出了别墅。

人走之后,月色下的男人垂眼看着掉在地上的喷壶,不着痕迹勾了勾嘴角,又斜瞥一眼玄虹的房间,转身上楼去了。

……

“经医生诊断,薛先生您患有严重的身体问题,你被保释了,跟我走吧。”

薛秦跟着前方的人慢慢往外走,黑夜之中,无人能看得见他的表情。

高贵的薛总从前总是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西装一个褶皱都无,可如今,薛秦眼圈发黑,头发散乱,看起来有些骨瘦如柴的狼狈。

他从监狱里出来,一眼就看到薛白木站在那。

薛白木呼了口气,上来扶他。

“大哥,你总算能出来了,这次我可费了不少的劲,你还好吧?”

薛秦这几日噩梦连连,每晚都梦到手术台上的那个女孩。

就在前一晚,他终于看清那人的长相。

少女纯白的面孔毫无血色,心脏的位置破了一个大洞,似是还在汩汩冒血。

她慢慢睁开眼,对着薛秦轻轻笑了一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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