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
院长蹙蹙眉：“对，是不同成分的药物，非单一的，而是多种药物混合在一起的。”
他说完，摊了摊手。
似是在告诉他们，他也不知道那些药都是什么。
“化验不出成分？”江寒问。
院长尴尬。
“都是一些没有记录在册的稀有药物，或许根本不在正常的使用范围之内，所以才无从查起……”
薛甜甜跟江寒一起离开医院，回了车上。
努力回想着在玄清门时发生过的事，她对蛊毒这种东西有过一些研究。
泡在药水里的蛊虫，她确实听说过。
江寒看出她似是有眉目，就笑着道：“小丫头，想到什么不妨分享出来？”
薛甜甜正色道：“我知道一种蛊，叫做药蛊。”
她查阅过古书，曾对药蛊有过一定的了解。
有人把不同的药物配在一起，泡上蛊虫，被蛊虫浸泡过的药物便会产生一些特殊的妙用。
这一点说起来有些恶心，因为古书上的例子举的比较令人难以启齿。
江寒侧眸望向她。
“药蛊怎么了？”
薛甜甜耳尖红了红，拿起手机在浏览器上打下药蛊两个字，浏览结果为“无”。
找不到任何相关资料，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书上举的例子讲出来。
“说以前有个财主，他、他不举。”
江寒听了表情有些奇怪，似是想笑，又故意忍着，还做出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然后呢？”
“……”
薛甜甜错开视线，语速加快。
“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内个不行，就主动找到蛊师帮忙，蛊师把蛊母泡在治疗不举的药水中，然后他老婆就有孕了。”
江寒摸摸鼻尖：“那为什么不直接让他喝药？”
“因为这是一种巫术，他的病无解，所以才用这种方式。”
薛甜甜认真解答。
江寒似笑非笑“哦”了声，薛甜甜总觉得他表情越发奇怪，男人忽而靠近，眼眸含笑的看着她。
声音低且轻：“放心，你老公我不存在这种问题。”
薛甜甜回手给了他一下，面色有些窘迫，艰难的转过去眼睛盯向窗外。
薛甜甜一只手塞在腿下，轻轻抓了抓垫子。
脸上火烧一样，她就知道，不应该跟这男人讨论这种问题。
江寒见她的模样，抿唇笑了下。
不再逗她，而是正经起来。
“你有想过，那串编号是做什么用的吗？”
薛甜甜望过来，说起正事状态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她分析道：“前面的缩写应当是拼音缩写，比如江卓，就是JZ，可后面的数字……”
她不太能想明白。
一开始，她以为数字指代的是所装溶液。
可院长说了，那些溶液是药，药的名称有中文和英文，也不该用数字来标明吧？
江寒一脚油门车子拐上主路，悠悠道：“我倒是有一个猜想。”
“说来听听。”
薛甜甜看着他，男人目光清凌，声音也跟着轻下来。
“古代行军传信，有时为了不让敌方发现，会将书信内容加密，那么密语何解？”
男人眉头微扬：“自然是从君王手中的书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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