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庄大帅,你对自己总是那么小气和抠门,还经常消化不良,对别人怎么那么大方?”
黄帆指着车上一大堆礼物调侃庄严。
“黄帆,庄严他自己那是节俭。”
赵瑄和黄帆一起坐上车。
“嘿嘿,还是赵瑄同学了解我。黄帆同学,你这个大班长的用词明显有问题,小气和抠门怎么能针对自己呢?你听,赵瑄这‘节俭’两个字用得多到位。还有,每个人总有消化不良的时候吧?这个你作为一名医生应该比我懂。”
庄严离开水剧团,和夏良交待完如何报道这次新闻后,返回医院地下停车场接黄帆和赵瑄,准备去孟大运孟超人家看望他的妈妈。
“你往左拐,再向右。真笨,你停车,还是我自己来开。”
庄严没有去过孟大运家,不认识路。黄帆一路指挥,最后干脆赶庄严到后座,自己手握方向盘一路前行。
“黄帆,你对孟大运家怎么那么熟悉?”
“庄严庄大帅,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
“黄帆,你应该说你吃过猪肉却没见过猪跑。”
“庄严庄大帅,是不是显得你特有难耐?”
“黄帆,我实话实说么。你们城里人怎么可能见过猪跑呢?那象我这个红薯梗,乡下呆头,还在猪圈里睡过觉。”
“庄严,现在还有人骂你乡下呆头吗?红薯梗什么意思?你真的在猪圈里睡过觉呀?”
赵瑄好奇心陡增。
“赵瑄,‘乡下呆头’每天有人叫我,包括你家的那位和车上的这位大班长。红薯梗嘛,一下子解释不清,等以后我抓住那个人,你当面问他。至于睡猪圈,并不奇怪,以前我们农村家家户户养猪,母猪生小猪仔的时候,要有人看护,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看护。”
“哦,原来母猪生小猪也象妈妈生小孩一样金贵?”
“赵瑄,你是不知道,以前我们村里每家每户都指望一头猪过年,能不金贵吗?”
“我倒是非常向往去农村生活,特别是到那大山深处的农家去呼吸新鲜空气,吃粗茶淡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世无争与世隔绝,多好!”
“赵瑄,嫁给你身边的这位乡下呆头不就可以过上你向往的生活了吗?”
“黄帆,你说什么呢?我是有家室的人。还有,庄严那么好的一个人,我可没有这个福气,下辈子也不可能。”
“庄严好吗?”
“当然好,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赵瑄,庄严这个乡下呆头这股呆劲不改,我看他得打一辈子光棍。”
“黄帆,你怎么老是骂庄严乡下呆头?我记得你读书的时候也是这样骂他。”
“他本来就是么。”
“黄帆,你怎么说庄严要打一辈子光棍?你不是喜欢上他了吗?”
“赵瑄,喜欢一个男人和嫁给他是两码事。”
“黄帆,我这个过来人理解不了你小姑娘说这话的意思。”
“赵瑄,你虽然是个过来人,可在感情和两性问题上面肯定还是我这个小姑娘懂的多。”
“切,你还真吹上了呀?黄帆,庄严这么好的男人你可一定要抓住,你们两个也都老大不小了呢,早点结婚吧。”
“赵瑄,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喜欢和结婚是两码事。何况庄严他本来是个木头人,根本不懂那档子事。”
“喂喂喂,你们两个有些过了哦,当我是空气?闺蜜说悄悄话也不分个场合。”
庄严实在听不下去,提出抗议。
“哟,乡下呆头也知道闺蜜说悄悄话啊?看来进步不小么。我车子只能停在这边,前面要贴罚单。”
“赵瑄,你帮我拿一下东西,好吗?”
“好,庄严,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我听孟超人说你家和他家住得很近,等一下我想去看一下叔叔阿姨。来,这些东西送给他们,你先拿着。”
“这个?庄严,这怎么好意思?”
“赵瑄,庄大帅这里不用不好意思,他现在可是少掌门,牛的很,下午和水剧团签了约,清水湾天天要唱大戏呢!”
“少掌门?天天唱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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