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您为什么要退出水州?”
林喜珍邀请梅先生进破屋说话。
“喜妹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不要看我家大业大,外面受人尊敬,家里的事情可是一塌糊涂,根本无法和外人相道。”
梅先生进屋坐下,他本不轻易进别人家门,尤其是独身女人的家门,但林喜珍的破屋他必须进。一来为她正名,二来惺惺相惜。
“梅先生,人无完人,福无全福,你是我崇拜的长者。再说,家jiā假jiǎ,哪一个家不是假的一面呈现在外人面前?”
“喜妹子,日后你会了解一个真正的我。刚才那小孩已不可教,你还是早点脱手。”
“梅先生,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这是梅家小院钥匙,我等一下就离开水州,一切拜托于你!”
梅先生起身告辞,林喜珍目送他远去。
第二天,林喜珍搬进梅家小院,但绝不允许于大有踏进半步。
数年后的一个深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林喜珍迷迷糊糊间听有人敲打小院大门。
一开始以为是于大有,没有过多理睬。
这个时候的于大有已经成家,但仍然整天不着调,与一帮狐朋狗友胡吃海喝赌钱玩女人,经常被他老婆关出门外。
林喜珍以为于大有到她这里来借宿,所以没有去开门。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重,没有停止的意思。
林喜珍只得下楼,当她打开门,一个黑影迅速跑开。
“你是谁?”
林喜珍大声喝问,可那黑影头也不回,很快淹没在雨夜中。
“活见鬼!”
林喜珍准备关上大门,发现门口躺着一个人。
“起来,快起来!”
林喜珍喊了几声不见回应俯身察看,见躺在地上的是个年轻女人,身穿戏服,全身湿透,昏迷不醒。
同是女人,林喜珍不可能见死不救,她拖女人进小院。
“梅?”
林喜珍在为年轻女人换衣服的时候从她胸口掉出一张香烟盒纸,空白的一面写着一个红色的“梅”字,而那香烟的品牌为“红梅”,上面印有一枝绽放的红梅。
一枝绽放的红梅,一个红色的“梅”字,这个年轻女人难道和梅家有关?
林喜珍想到这里,决定要善待这个年轻女人。
这个年轻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媛。
林喜珍猜得没错,苏媛是梅家的人,她本应姓梅,却因为生父和生母的关系,姓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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