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打什么赌?”
俞清听黄帆说要和她打赌,眉毛一皱,没有立即回应,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清姐,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庄严站起身,让林溪穿好衣服。”
“可能吗?我和你打赌。”
“如果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十件也可以。”
“说话算数!”
“一言为定!”
“喂喂喂,你们两个拿我们做什么赌注?快拉我起来,我的身体快麻木了呢。”
庄严大喊,他当时候侧身站在林溪床边,黄帆推倒他,一只手臂刚好压在自己和林溪的身体之间,另一只手虽然能够活动,但所及范围没有超出林溪的身体,不敢擅自行动。
“庄严庄大帅,你喊什么?我和清姐打赌,你可是证人哦。”
黄帆收起手机,向屋外走去。
“黄帆,你怎么走了呀?你不是说打赌吗?”
俞清见黄帆朝门外走,刚想要追去拉住她,只听得黄帆在门口喊:
“德生叔,你回来了呀?”
“娘额,德生叔回来啦!”
庄严一听黄帆在门口和林德生打招呼,一个鲤鱼打挺,顾不得一只手支撑在林溪的那里,从竹床一跃而起,跳到地,整理好衣服,规规矩矩在床边站好。
同样从床一跃而起并迅速抓过衣服穿好的还有林溪,她的一连串动作不比庄严慢,甚至胜过庄严,只差几秒钟工夫就规规矩矩站在庄严身边,和他一起等候林德生进屋。
“清姐,怎么样?你输了吧?”
黄帆笑嘻嘻返回里屋。
“哈哈,真有你的哦。好,我服输。”
俞清也笑乐呵呵返回里屋。
庄严、林溪还规规矩矩站在床边向门外张望,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黄帆的计。
“唉,这德生叔也真是的,女儿和女婿洞房应该高兴,怎么看了一眼扭头就走了呢?”
“估计是一下子接受不了吧?毕竟还没有领证,还没有举行过正式仪式,名不正言不顺,说出去不好听。”
“都什么年代了呀?还顾忌那么多干嘛?生米煮成熟饭不是更好吗?女儿的结婚喜宴和小外甥的满月酒一起办可是双喜临门。”
“那是,那是,双喜临门,福满全家,干脆趁十一村里红色旅游和石屋民宿开游,一起热热闹闹把喜事办了吧。”
“这可不要太热闹哦,只是满月酒一下子办不了呢。”
“满月酒办不了办出生酒,爸爸妈妈的结婚纪念日就是小宝宝的生日。”
“哇塞,这可太浪漫太激动人心了呀,叫小良子搞个直播的话,至少地区榜第一。”
黄帆和俞清一唱一和调侃庄严和林溪。
庄严和林溪一开始凝神屏气、端端正正站在床边不敢乱动,随着紧张的神智慢慢平静下来,越听越不对劲,先后开口问道:
“黄帆,德生叔他真的回来过吗?”
“清姐,我爸他刚才看到、看到……”
俞清早已憋不住笑,想要如实告诉庄严和林溪,刚要开口,黄帆的身子朝门外一探,高声招呼:
“德生婶、林爷爷、林奶奶,你们都回来了呀?是德生叔叫你们回来的吗?恭喜恭喜,你们马可以抱外甥和玄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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