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厉害还是黄大医师最厉害,料事如神,未卜先知,堪比当年诸葛孔明。”
“我看比诸葛孔明还要厉害,诸葛孔明她这个年纪还在隆中静候刘备请他出山呢。”
俞清和庄严没有想到黄帆早就看出门道,不由得向她伸出大拇指。
“喂喂喂,你们两个用不着拍我的马屁,我可是油盐不进,除非你庄严庄大帅以身相许。”
黄帆一把抓住庄严翘起的大拇指往自己面前拉。
“别别别,我这个土里土气的红薯梗做红薯片都嫌梗呢。”
庄严急忙甩掉黄帆的手。
“哼,稀奇什么?你就红薯窖里藏到烂吧!”
黄帆扭过头。
“帆姐姐,我们清水湾的红薯窖好着呢,常年恒温,比冰箱还要好使,红薯藏多少年都不会烂的呢。”
“林溪,你就让你的严哥哥和帆姐姐火拼吧,我们去生火做饭。”
俞清见林溪帮庄严说话,生怕惹恼黄帆,忙拉她去灶台边。
“哎哟哟,俞领导,怎么可以让你生火做饭呢?”
“我们来,我们来。溪儿,你快带俞领导到外面院子里坐。”
林溪的奶奶推着轮椅上的林溪爷爷回到石屋。
“林爷爷,林奶奶,你们不要一口一个领导的叫,我在清水湾永远是你们的孙女。”
俞清笑盈盈过去帮林溪奶奶推轮椅。
“好好好,我们的孙女,我们的孙女。”
林溪爷爷和林溪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林爷爷,林奶奶,还有我呢,我也永远是你们的孙女哦。”
黄帆从饭桌边站起来优雅地转过身含笑站到林溪爷爷和林溪奶奶的面前。
“我们的孙女,我们的好孙女,你们先去院子里聊天,我们马上做饭。”
林溪奶奶和林溪爷爷仿佛年轻十几岁,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爷爷奶奶,我们帮忙。”
“不用,不用帮忙。”
“清姐,黄帆,快到院子里来,我还没有说完变道的前因后果呢。林溪,你也出来。”
叽叽喳喳声中,庄严端端正正坐在院子里招呼俞清、黄帆和林溪。
三位女孩出来在院子的小石桌边坐下后,眼睛还是齐齐望向厨房。
“我说你们呀,曲项向厨房做什么?放心吧,林爷爷林奶奶身子骨硬朗着呢,你们进去只会越帮越乱,还是继续我们的变道话题吧。”
在林溪家石屋的小院里,庄严接着说他约于卉夜谈所引起的一系列事件以及从中获得的启示。
庄严说,抛开金卡上的签名先不提,因为到底是不是他奶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模仿他的笔迹签上,还是冥冥之中出现了神操作,都已经不重要,因为既成事实就无须追究,以后终将有明白的一天。
庄严说,当时候让他陷入恐慌的是于卉突然失魂落魄地喃喃“难道我们两个前世真的是一体?”
“庄严庄大帅,你和于卉前世是一体不是刚好符合某些人的愿望吗?”
“黄帆黄大医师,你当时候怎么不这样说呢?我记得你当时候只顾骂我,和林溪斗嘴。”
“庄严庄大帅,一开始我还真的以为于卉得了癔症,后来梅姨和梅大小姐那么快赶到,就感觉到了不正常。特别是庄爷爷冷不丁打你一巴掌后,于卉主动向你赔礼道歉,这里面肯定有玄机。”
“帆姐姐,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事先策划好的呀?”
“林溪,不然呢?”
“可卉姐姐是严哥哥主动约她去高坎大石头上说话的呢。”
“喂喂喂,林溪,你有必要强调是我主动约于卉去高坎大石头上说话吗?”
“庄严,你大晚上的私下单独约女孩子本来就不正常嘛,林溪她关心你有错吗?”
“清姐,我其实知道林溪会跟踪我的呢,所以才敢约于卉说话。”
“哈哈,我明白啦,梅大小姐和奇女子今天早上为什么对林溪发那么大的火?”
“帆姐姐,为什么呀?”
“林溪,因为你坏了她们的好事呀?”
“帆姐姐,我没有呀,我真的没有呢。”
“林溪,当时候是不是你第一个冲到你严哥哥面前?你是不是一个劲地和我理论,替你严哥哥说话?”
“帆姐姐,当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当然要第一个冲上去呀,你们都埋怨严哥哥,我肯定要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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