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德生夫妇脚步轻盈走进厨房后,俞清重新坐下,双眸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往外流。
见俞清坐下后还在伤心,而林溪和庄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自然地看着俞清,黄帆笑着大声说道:
“林老师果然天资聪颖,把我自编的三个‘不’解释得不仅透彻还提高了层次。俞大大,接下去可是看你的喽。”
“看我?看我什么?是不是我现在这样很难看?你们都看不起我了呀?”
俞清吸了一下鼻子,仰起头,泪汪汪的双眸望向黄帆。
黄帆伸手递给俞清几张纸巾后,还是带着笑意对俞清说:
“俞大大,庄大帅和林老师都对我骂人的话语作出了解释,接下去是不是轮到你解释一下我骂红薯梗的话了呀?”
“你骂红薯梗的话?哪些话?”俞清边擦眼泪边问黄帆。
“我的俞大大哎,红薯、萝卜、稻草、麦子,还有老虎、羊、狗、乌龟、猪和蚂蚱呀?”黄帆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俞清的眼泪还没有擦干。
“哦,这个呀,不就是一些常用的歇后语吗?有什么可解释的呀?”俞清擦干眼泪,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俞大大,你觉得很平常,用不着解释,可当事人和他的情妹妹不一定能完全理解呢。”黄帆说着冲林溪眨了眨眼。
“帆姐姐……”林溪的脸飘过一朵红云。
“呵呵,好,我解释一下。”
俞清慢慢恢复神态,她擦去眼角最后一滴泪,抬起头先对黄帆笑了笑,然后面向林溪说:
“林老师,黄医师数落你严哥哥的那些话可是经典之中的经典哦,那才是恨铁不成钢,满腔的苦心汇成日常的歇后语呀。”
俞清对林溪说,黄帆责备庄严今天必须和林溪来个门坎上切萝卜、门脚上砍稻草,千万不要下雨天走路、下雨天打麦子,意思是让庄严果断作出决定,向大家明确自己和林溪的关系,斩断其他所有朦朦胧胧的情愫。
不但要像门坎上切萝卜】那样干干脆脆,还要和门脚上砍稻草】这般来个一刀两断。千万不要再下雨天走路】拖泥带水,最后弄得跟下雨天打麦子】一样,收不了场。
“庄严庄大帅,听到了吗?清姐解释得这么明了,你还不向林溪快快表白?”
黄帆边说边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准庄严,准备实时发布。
庄严一只手遮住自己的面部,一只手挡住黄帆的手机,急急说道:
“黄帆,黄医生,黄副院长,慢慢慢,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嘛。”
“听你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呀?再不表白我可要跑到高坎大石头去喊了哦。”黄帆不依不饶,作势要冲出林溪家的旧石屋。
庄严一个箭步冲到石屋门口,挡在门口不住向黄帆说好话:
“黄帆同学,我的大班长,你刚才骂我的时候不是说现在我们家一个个全是老虎屁股、看羊的狗,还乌龟请客、和尚打伞,猪鼻子插葱。”
“难道不是吗?当然大妈妈大爸爸除外。”
“既然这样,眼下当务之急,最最紧要的还是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如何摸一摸老虎屁股?”
“万全之策?可能吗?那老虎屁股可刚刚撅起呢!”
“万全不可能,至少总应该想一个应对之策吧?”
“你不是想要弃道逃到省城去躲起来吗?想什么应对之策?”
“黄帆,黄大医师,你不要装聋作哑,我是不是真的想要弃道逃到省城去躲起来,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样,中饭应该马上可以吃了,我们边吃边商量。”
“边吃边商量?你要拉德生叔下水?让德生婶和林爷爷林奶奶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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