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阳,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还能怎么看,明显有人做局特地拐卖我们悠悠呢。不然和悠悠一起去的那两个同学怎么有惊无险的。让她们一路回到闹市区去,单单抓我们悠悠。”
李来阳一把拿起茶几上的烟盒,从里头倒出一支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咔哒”打火点烟。
泄愤般狠狠吸了一口因为太急忍不住咳嗽了好多下,显然平日不怎么吸烟。
“大哥,那个叫金花的女人到底是谁,你有印象吗?你比我大两岁,肯定还记得一些那里的人和事吧?这女人和咱爸妈有仇吗?悠悠和咱妈年轻时候那么象,你看那人是不是把悠悠当报复的对象,若是她们得逞了,我们一家人都得难过的要死,还不天天在外头找人呢,到时候说不准家破人亡。”
李来阳越说越觉得又可能,“然后她就在暗地里偷偷观察,偷偷乐......好歹毒的心思。”
又狠狠吸一口烟。
“大哥,明天爸妈来了,咱们就去找那个女人。”还没有等李文阳回答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
“不行,不行,悠悠已经跑出来了,他们人贩子只见一定也会相互传信息的,指不定那个人贩子早就通知那个叫金花的女人了,我们必须快点行动。不然被他们逃了,我们上哪里去找人?”
越说越觉得有道理,霍地占了起来,“大哥,我要去报警,先将人控制起来再说。该死的,搞我们家我弄死她。”
说着匪气十足的话就要往外走。
“给我回来,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同学问过了,这边的情况有点复杂,他说让我们等一会儿,别打草惊蛇了。”
顿了顿,“来阳,这里是边陲地区,有很多东西不是我们可以控制,暂时先听他们怎么说,如果不行,我们再自己想办法,我就不信我还护不住自己家人了。”
李来阳听自己大哥这么一说到底冷静下来了。
“行,先等着,看看情况。明天爸妈他们也要过来了,到时候我们在了解一下情况,实在指望不上别人,我们就自己跑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下午15:30昆城火车站
李林瑞一手揽住一脸着急的张明兰,一手拖着一只行李箱。
“明兰,你别太着急了,刚刚不是和文阳通过话了吗,悠悠看着情况不错,人很精神,吃的下,睡得着,应该不会留下什么阴影的。这个丫头太不听话了在一个陌生地方还敢到处乱跑,这次给她的教训大发去了,看她以后还管不管乱跑。如果暑假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那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哎哟……老婆你打我干嘛?”
原本的喋喋不休被张明兰一巴掌拍没了,五十来岁的人苦着一张脸在老妻面前撒娇卖乖一点也不违和。
“我的悠悠怎么不懂事了,学习好,运动也好,长的漂亮,还特别听话,这样的女孩不是我自夸,你能找出几个来。读了十几年书,出来和同学一起放松放松怎么了,她也没有落单,也没有故意搞特殊,你能把人贩子的错,他们的罪恶怪到自个儿姑娘长得太漂亮,没有能力躲开他们的暴力吗?这是什么道理?”
张明兰气得面红耳赤。
最听不得这种理论了,凭什么女孩子被欺负了还要怪人家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去大街上,走到那里碰到坏人,为什么坏人不找别人偏偏要找你,是不是你穿的不对,行为不够检点,说话太招人恨……
总之就是女孩儿太招蜂引蝶了。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要被不相干的人这般揣测,张明兰就觉得一阵窒息,脸色发白不住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顺气。
李林瑞看到连忙丢开手中的行李箱,赶紧扶着张明兰找空位坐下,又去袋子中找水,倒水喂到她口中。
“别气,别气,都是我的错,我们悠悠乖着呢,我这不是也着急嘛,就随口念叨几句……”又在妻子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弱。
“李林瑞你说你是不是重男轻女呢,我说这么多年我怎么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思想啊?你说你是不是特别不待见我们母女呢?否则我闺女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说要安慰她给她温暖,千万防止她别因为被吓到而有什么阴影,你倒好还要教训她,你,你,是不是外头有小家了?不待见我们母女了?”
“老婆,冤枉啊,我这不是心疼你嘛,看你这些天熬的,女儿现在没事了,你也放宽心别再想有的没有的了。来来靠我肩上眯一会儿,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开车呢。本来我们坐明天的车子挺好的,你非赶夜车,又得熬一宿,你在车上又睡不好……好好好,我不说了,你靠着吧,乖啊!”
李林瑞的抱怨在张明兰的怒视中偃旗息鼓,只是揽过老妻让人靠得更加舒服点。
两个小时后,二人上了去普洱茶市的火车。
将近八个多小时后普洱茶市火车站出口处,他们的大儿子正等在哪里。
看到父母的瞬间李文阳就迎了上去,将他们手上的行李箱接了过来。
“文阳,你快跟妈妈说说,你妹妹她现在还好吗,有没有伤心害怕?有没有说什么?”
张明兰一把拽过儿子的手,忙不迭询问大儿子,想知道情况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问得相当隐晦。
“妈妈,别急,妹妹很好,还挺不错的,她被人给救出来了。没有受到伤害,情绪也不错。就是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去求证一下。现在不急,我们先回宾馆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说。不然你们身体会吃不消的。”
李文阳让张明兰抓着自己胳膊,并将人往外带,边走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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