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儿,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是他找你麻烦了?还是……”
方翰音声音有些发颤,紧张地快步走到君萦怀跟前,仿佛想看看她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伤害。
看到方翰音被吓到了,君萦怀倒是没有想到“方梵音”三个字的威力这么大,赶紧补救。
“爹,没有。我没有跟那人打照面。
只是听到有人这么喊他,又看他与爹有几分相似,所以才会想着回来问问爹的。
不过,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君萦怀当然不会说实话,她只是避重就轻说了这么两句,方翰音听女儿这么说才稍稍放心,才在一边的椅子坐下。微微抿唇,眉头紧皱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跟君萦怀说出那一段往事。
君萦怀并没有催促,看她爹的表现,两人果然有些渊源。
她想到原身那世君员外夫妻俩的下场,不由对那个方梵音更加厌恶了几分。
“怀儿,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爹与那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但是因为一些事情我被方家赶了出来,我与他的兄弟之情就此斩断了。
我不愿追究当年发生了什么,他又在其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但是,如果他现在要对我的家人出手,哪怕拼了我的老命,我也要他来陪葬。”
方翰音有些激动,许是想起了不堪往事,双眼微湿。
“怀儿,那个人就是一个疯子……如果真有一天你们会对上,答应爹一定不能手下留情,他就是一条吸血蚂蝗,只要被他盯上了,那是甩都甩不掉。除非你的血被他给吸干了。”
君萦怀见方翰音就这么紧紧地盯着自己,仿佛不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就不放弃。
“爹,我知道了,如果跟他对上我一定不会手软的。”
开玩笑,对方梵音动手那就是早晚的事情,哪里有手软的说法。还有他就是蚂蝗咱怕他做什么,哪怕是吸血鬼,要他灰飞烟灭那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你们父女在说什么呢?翰音,你怎么哭了?兔崽子,你惹你爹了?好哇,我以为你长大懂事了,没想到更过分竟然惹你爹哭。”
君员外瞪大眼睛,快步走进屋中,将手中的玉盒放到桌子上。这是自家夫君要的,不能砸烂了。
放下玉盒后,左右看看,仿佛要找一件趁手的工具教训那个她口中的兔崽子。
看君员外这样的作态,而君萦怀也配合地表现小女怕怕的样子,方翰音破涕为笑。
哪
怕他知道君员外也就是做个样子,还是连忙拉住他,双眼含笑地说道。
“妻主,无事。我只是感慨咱们女儿长大了,会孝顺爹娘了。”然后朝君萦怀使了个眼色,君萦怀秒懂。
她赶紧狗腿地跑到桌子边,将之前方翰音收拾出来的银桃,麻利地装进了玉盒中堆到了一边。
“娘,这些都是你跟爹的份。可不要想着分给别人哦!其他的果子麻烦爹您给分一下。该收的收起来,该留的留下,可以分的再分成三堆,之后让人给几个哥哥家送去。”
说完自己想说的,就赶紧跑路,边跑边说。
“娘,你都没有告诉爹我们家先祖的事情吗?我爹现在可是在担心他的仇人会欺上门来呢!
娘,您还是同我爹好好说说,咱家的家族史。你们可是恩爱夫妻呢,娘怎么可以藏着掖着。
爹,您可得好好教训我娘。还有你们闺女现在是牛得不得了,谁都欺负不了咱家。
爹,您老就别思虑过重了。
一会儿,我还要去看看门口的那群人。这都大半天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
我就不陪您二位咯!”
君萦怀放完炸弹就溜了,只剩下君员外一脸讨好地看向自家夫君。
心里暗骂“这个小兔崽子。太不是东西了。”
君萦怀并没有去田庄门口,反而回到了自己屋中。
虽然知道了有几样水果价值千金。
既然有这样的效果,那好东西自然是吃到自己人的肚子里,那才是算真的属于自己了。
拿出去卖钱,不是还有其他东西嘛。
给自己的房间打上了一个结界,这才从昆仑小秘境中的海水池塘中摄出了几十个海蚌、海螺。
马上开始开奖。
于是,开一个海蚌,摸出珍珠后就将海蚌丢到一边的水桶中,水桶装满就往里头丢一个火球术,毁尸灭迹。
收获了一小盆大小不一,颜色不一的珍珠后方才停手。
哇哦!这些珍珠觉得比上次的那些品质还要好。唉,东西太好了也是个麻烦,不太好出手。
不过,君萦怀可没有想过要自己去兜售这些珍珠,她想到了之前在林家听到的与方梵音打擂台的奇珍商铺,那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将屋中的东西收拾好,往盆子中的珍珠打了一个净尘术。
每一颗珍珠都显得那般晶莹凝重,圆润多彩。
实在不耐烦找那么多的盒子一颗颗分装,干脆取了一个大木盒,在里头垫上柔软的黑色绸布后,就将那盆子的珍珠倒了进去,在黑色绸布的映衬下,那些珍珠更显得熠熠生辉,高雅纯洁。
盖上盖子,君萦怀将大木盒收了起来,这才一脸笑意地走出院子,往田庄的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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