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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不算广袤的国土上,到处上演着香艳无比的画面。

日本服装起到了极大的方便,相当于随身携带了被褥和枕头。随心随意,随处随地。

日本平民原本是没有姓氏的,自萧芹当天皇的时代起,就都有了姓氏了,注意这里不是真实历史,纯属虚构。

按发生地点分类的最多,包括但不限于:井上,田中,山口,苍井,横路,高仓,土肥原,高桥,小林,中村,渡边、北原、小泉、高野、冈田、赤井、中山、田沼,镰仓,鬼塚……

以助兴道具分类的次之,包括但不限于:佐藤,伊藤,斋藤,佐竹,天草,羽柴,远藤,工藤,上杉,铃木,橘,内藤,水梨,青木……

最后一类,是数量最少的,但最牛,是按双方合作效果,也就是兴奋度分类的。这一部分绝对是值得大家细细品味的。

包括但不限于:里见,大久保,福,平贺,波多野,三上,取手,下中,长荒,大友,望月,服部,中居,升味,伊能,永尾,三好……

这是我精心为大家分类的,呕心沥血,但为了不带坏未成年人,我拒绝为大家详细讲解道具类和兴奋度类。

哪怕这样做可以水字数,我也不详细讲了,能理解多少,都靠你们的天赋和想象力。

但有一些确实太直白了,哪怕最没有想象力的,也能一眼看出来,例如:大久保和三上等……

距离日本很远很远的大明京城,春燕楼里也在进行着差不多的运动,但目的却绝不一样。

春燕楼里当红的姑娘们自然是井井有条的,但因为春燕楼太大,里面姑娘太多,难免就有独守空房的。

小青就是其中一个,她眼看今天客人都上楼了,估计也轮不到自己了,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吹灯睡觉。

可是小青并非当红姑娘,住的屋子也不算高档,至少隔音效果很一般。

听着附近房间里传来的战斗音效,多日没接客的她确实有些睡不着。

她气呼呼地闭上眼睛,用两块丝帕堵住耳朵,心里默默地诅咒那些不开眼的男人最好断掉。

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她一激灵,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在暗淡的月光下,能感觉出年纪不小了,但身上的气息并不危险。

相反的,那只摸着自己脸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就像个第一次进青楼的雏儿一样。

小青不敢乱动,轻声问:“你……要抢钱吗?我早就不红了,攒的钱大部分让妈妈帮我交了天赐商行的互助保险。

剩下的都在床下面了,你别伤害我,拿走就是了。”

小青压根就没想过反抗,因为她发现自己房间靠街的窗户开着,可她明明是插上了的。

自己住的是三楼,这么高的地方,这人能从窗户进来,功夫多高不知道,杀自己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那人轻声道:“我不抢钱,我是来……我想找个女人陪我睡觉。”

小青大大的松了口气,赶紧把身体扭成一个S型,表示你这是找对人了,自己完全可以配合。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犹豫一下,放在了小青的手里。

“这个……够吗?我想……今晚多来几次。”

小青惊呆了,摸着那一大锭金子,话都说不好了。

“这,这是金子啊!这得值一百两银子吧,你……你拿着这个能找最好的姑娘,为啥来找我啊?”

那人低声道:“我不能去。我观察三天了,这三天里你都没有生意。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小青明白了,这人八成是个采花贼,不敢公开露面。可采花贼为啥要花钱嫖妓啊,现在风气这么好了吗?

不管它了,既然没有危险,还能赚钱,自己也是有点寂寞,这种好事儿为啥要拒绝呢?

小青收下了金子,拉着那人一起躺在床上。那人的手笨拙地四下摸索着,半天也找不着重点。

小青暗自诧异,看来这应该不是个采花贼啊,就算是,也是个从没得手过的采花贼。

她温柔地引导着那人的两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引导他掌握在不同部位应该使用的手型。

那人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不时地发出激动的惊叹声。那人的脸上有胡子,肋骨一根根的,显然不年轻了。

可那人的两只手,就像羽毛般轻柔,又充满了力气,灵活得犹如十条小溪般流过小青发热的身体。

小青从没感受过这样的一双手,她咬着嘴唇,揽过那人的脸来,轻轻亲上去。

那人僵住了片刻,也生涩的回应着她。她似乎听到了压抑的呜咽声,脸上也感受到了湿润。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人怎么会没有名字呢?”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青。”

“这是谁给你起的名字?”

“……是春燕楼的妈妈……”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明白了,我们一样,都是没有名字的人,只是有个让被人叫的代号罢了。”

“小青,你为什么没有生意?”

“因为我二十年前就叫小青了,我比现在的妈妈樱桃还要大几岁呢,可我又没有樱桃那么好看。”

“我听说春燕楼并不强迫姑娘接客,到了一定年龄也允许人从良,你是没钱赎身吗?”

“不是,到了我这个年纪,赎身银子已经很少了,我有的。只是我不愿意走了。

走了能干什么呢,现在的春燕楼很好的,妈妈说还要另外盖房子给我们住呢。

等我老了,还有天赐商行给的养老钱。我们几个姐妹商量过了,到了不想干的时候,就一起租间屋子作伴。”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因为说话也已经开始变了腔调了。小青帮那人脱下了衣服,自己也解下了肚兜。

当那人和小青融为一体的那一瞬间,小青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这么多年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神仙,度化了一个在苦海中苦苦挣扎的人,让他卸下了一辈子的重负。

而且这不仅仅是形容。那一晚上,他们真的来了很多很多次,就像那个人,把一辈子的苦闷,都在这一夜中喷发出来了。

而小青神奇地帮他把所有的苦难,都转化成了快乐,让他从此成为一个再也没有痛苦,只有快乐的人。

他们的叫声从压抑到畅快,从谨慎到嚣张,后来变得肆无忌惮,似乎人世间的一切威胁和恐惧,都不复存在了。

周围战火连天的房间开始还想比试一下,但后来都敬畏地闭上了嘴,连动作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就像听见了虎啸的百兽一样,他们在那间黑暗的,被人遗忘的屋子里,听见了人类最原始,最纯粹,最干净的怒吼。

这怒吼声穿透了无尽的黑暗,让他们这些生活在阳光下的人,都难以控制地自惭形秽。

第二天早上,阳光晒进了小青的屋子,这屋子就是这样的,位置不好,夏天太热,睡不了懒觉。

对青楼女子来说,不能睡懒觉的房间,绝对不是好位置,当红的姑娘们是不会去住的。

窗户仍然开着,人却已经不见了。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只有那锭黄金,还在床脚发着光,不是一锭,而是两锭,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小青没能见到那人的眼睛,但她觉得,那人的两只眼睛,一定也像这两锭金子一样,纯净、高贵,熠熠生辉。

哪怕他的一生都行走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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