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很顺利。
顺利到大大出乎了窦梁玉的意料！
她刚提出加盟的事宜，还没有细数陈耀给出的种种好处，杜栓就一口答应了。
那种果断和利索，就给了她一种错觉，好似.....杜栓早就有了决定，就等着她开口一样。
韩爽也觉得有些意外。
在来的路上，窦梁玉曾推演杜栓加盟星耀的可能。
最靠谱的一个推演就是：就算杜栓同意加盟，也肯定会提出很多苛刻的条件。
谁知，他什么要求都没提，直接就点头了！
好吧，虽然顺利得有些不敢置信，但总算完成了陈耀交代的任务。
另外，他还注意到一个细节。
杜栓对他的善意很大，刚一见面就热情地握手，和窦梁玉交谈的时候，不时冲自己微笑。
笑得他心里有些发毛。
他加盟星耀该不会因为自己吧？
他.....该不会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都这么大年纪了，嗯，以后离他远点。
.....
从茶馆出来的时候都半夜了，窦梁玉的心情很好，笑着问道：“韩爽，你觉得杜栓为什么这么利索就点头同意了？”
韩爽随口道：“可能因为你在吧！”
“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是他曾经的上司啊，他看你在星耀过的还不错，所以就过来了。”
窦梁玉瞄了一眼副驾的韩爽，似笑非笑道：“你真这么以为的？”
韩爽耸了一下肩：“要不还能因为什么？”
“我觉得最大的可能还是因为你。”
“哦？”
窦梁玉接着道：“曲爹虽然是曲人的至高荣誉，但曲爹也有烦恼。杜栓的这个曲爹来的有点晚，如果是在熠辉崛起之初，话语权肯定要大的多。
而现在，古河头顶第一曲爹的名号，别说是音乐部总监，就算是boss，也会给他几分薄面。可杜栓明显没有这样的待遇。
这次的超新星大败，上面虽然没有怪责杜栓，但却把他手下的曲人都罚了，无疑在变相给他难堪。”
韩爽笑了一下：“说的很有道理，继续。”
窦梁玉翻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白眼，接着又道：“古河的委屈或许远不止这一点，所以，当他和陈俦理论并遭到拒绝后，直接选择了离开。
对于其他公司，曲爹很宝贵，但在熠辉，曲爹还真不稀罕，更不用说实力垫底的杜栓了。
因为有了你的存在，让星耀这个小公司有了不容小觑的潜力，而且杜栓向来崇拜强者，这才是他加入星耀的原因.....之一。”
韩爽笑了一下：“还有其他原因吗？”
窦梁玉似是对自己的推理很自得，头颅微扬，“当然还有！星耀没有曲爹，杜栓来了会被陈耀以上礼敬之，如果去其他公司，他肯定没有这个待遇，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啪啪啪、”
韩爽轻轻鼓掌，说道：“讲解得头头是道，分析得有理有据，真没看出来窦总监还擅长推理。”
窦梁玉嘴角一扬：“谢谢夸奖。”
随即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韩爽，你真的看不出其中缘由吗？”
韩爽摇摇头：“没看出来。”
窦梁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
过了一会，她将车停到了路边，略显疲惫道：“韩爽，我累了，你来开吧！”
说着，打开车门坐进了后排。
韩爽也没说什么，起身坐进了驾驶位置。
今天她至少开了五个小时，累也情有可原。
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先说好，我可没有驾驶证，要是被查到了，你可得买点水果去里面看我......”
没等他说完，窦梁玉的玉手伸到了他跟前。
手里有一个红色的本本。
虽然看到了‘车辆驾驶证’这五个字，韩爽还是讶异说了一句：“这是什么？”
“你的驾驶证，以后你也是有证的人了，车可以随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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