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公伐郑,晋襄公帅师败诸崤,还归,作《秦誓。”
“公曰:“嗟!我士,听无哔!予誓告汝群言之首......””
“......”
东宫之中,半个时辰的宣讲完毕,穿着常服的太子赵阔,起身行礼,精气神不错,脸色却有些憔悴的宋致远躬身还礼。
“宋师傅,辛苦了!今日中午便在这东宫用膳吧!”
“多谢太子殿下。”宋致远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多少读书人想要的荣幸,此刻宋致远却没有多少欣喜的意思。
赵阔微微颔首,笑着引宋致远出勤勉房饮茶,在东宫之中,两人既是君臣也是先生学生,趁着宫中婢女还未将茶汤送上来之际,赵阔请教了宋致远几个问题,宋致远引经据典,娓娓道来。
赵阔听得宋致远说法,似乎有了新的感悟,换了另外一种看法。
茶水糕点上来,赵阔只是简单招呼宋致远喝上几口茶后,便又开始请教起问题,不过此间的问题,并非书本当中的困惑。
宋致远对于有些问题,从善如流,对于一些她不曾过多涉猎的地方,也只是浅谈即止。
赵阔耐心的听着,有时会皱眉,有时也只是嘴角带笑。
茶水已凉,两人不曾察觉。
“听闻宋师傅一席话,让本宫有些茅塞顿开啊!”赵阔暂且无问题要询问,起身躬身致谢。
宋致远不敢受此礼,连忙让开身子,道:“能为太子解惑,本就是老夫的本分!老夫哪敢受礼!”
赵阔笑了一笑,也不去纠结这茬,伸手再次请宋致远落座。
“本宫观宋师傅面色有些憔悴,是身子不舒服吗?待会本宫命人带宋师傅去御医院瞧瞧,莫要伤了身子!”
宋致远先是谢恩,随后又摆摆手,道:“不是身子的问题,而是...不说也罢!”
他当然知道自己为何会憔悴!
那日,秦羽虽说把那张写满简体字的宣纸从他那里拿走了,不过对于读书人来说,临摹抄写,自然不在话下,宋致远事后便在书房中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写了一份出来。
写完之后,宋致远便觉得不对劲,字体是简化了,可总有种别扭的感觉!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顺眼!
字体的神、韵,似乎没有半分!
宋致远自然是受不得这种‘残破’更是不愿承认自己比一个小小的将门后辈差!
没进东宫讲学之前,一直憋在家中思考如何简化字体。
心脑交瘁之下,能不带着憔悴模样吗?
若不是太子给其送了件紫袍讲师服到府中,他的精神头够不够,都是另外一回事。
“宋师傅莫是为了秦羽那事?”
宋致远闻言一愣,随后又有些赫颜,感叹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让太子看笑话了!”
“本宫也是道听途说,本宫只是听闻宋师傅要收那秦羽当弟子,却被秦羽给拒绝了!那秦羽当真这么不识金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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