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蝶儿啊!你有你的机缘,老朽可不能僭越。”陆放鹤捻着长长的胡须笑道。
花蝶衣心有不甘,噘着嘴坚持道:“不嘛!我就要拜前辈为师。”殊不知,花蝶衣是花千丛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娇宠惯了,要什么就有什么,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拦得住。可现在遇上了古板的陆丹师,即使是撒娇怕也是没辙了。
宋紫烟见状,立即走上前去拉开蝶衣,温柔地说道:“蝶儿乖,听阿姨的话,陆前辈都说了,你有你的机缘,可不能强求哦。”
正说间,羽痕在门外大声道:“禀报家主夫人,与二爷同行的云信长老有急事求见。”
宋紫烟与云休推门而出,却见云保搀扶着的云信满身是血,遍体鳞伤,虽不致命,却也恐怖得紧,便关切地问道:“信长老,发生了何事?”
通过敞开的房门,众人可以看见坐在床上的云风,纷纷与云风招手打招呼。
“云风哥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呵呵,云风小弟还真是命硬,只要死不了,云家就有希望。”
“云保大叔,放我们进去看看云风吧!”
《听雨轩外有人越聚越多,纷纷要求云仲放大家进去,尤其是与云风同辈的几个堂兄妹云梦、云萝、云涯、云策、云楼等更是嚷嚷不停,他们与云风关系很好,在家族里算是死党。刚才要闹着向曹家复仇的人中,他们是绝对的主力军。
见众人吵闹不休,无法听清云信长老所说之事,宋紫烟立即喝叱道:“好了,都散了吧!云风暂时无碍,你们可以去休息了,不要误了自己的修炼。”
众人这才唯唯诺诺地慢慢散去,留下了云休,云信,云保等人。
宋紫烟吩咐云保守住院门,便将云休和云信招呼进云风的房间,当着陆放鹤的面问道:“信长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少东人呢?怎么没与你一起回来?”
云信看了看陆放鹤,见宋紫烟微微点了头,便道:“启禀家主夫人,老夫与少东家侄及云传长老一起前往雷川州,刚出平沙城不久,就遇上了一伙修为高强的蒙面人打劫,将我等拦下,我和云传拼死抵抗,希望保得少东家侄突围前往雷川州,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修为又高,我等三人皆是身受重伤,突出重围之后,我便与少东家侄和云传走散了,只得赶回报信。”
“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宋紫烟皱眉问道。
“这伙人隐藏得太好了,我们无法辨认出到底是谁,估计应该是江湖匪盗,因为他们说了很多江湖黑话。对了,领头人是一个胖子娘娘腔。”
宋紫烟紧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又道:“请休长老立即带信长老云疗伤,同时将二伯、三伯、四伯、五伯及二弟妹韩燕殊请到议事厅,我有要事相商。另外,立即叫人将此事告诉家主,我估计少雷那里也不会顺畅。”
话音刚落,便又听得羽痕在外高声道:“禀报家主夫人,云三爷等人求见。”
“进来吧!”果然宋紫烟的估计不差,云少雷一行人必定也受到了阻击。所幸的是,云少雷三人虽然受了重伤,但却并未走散。
云少雷一进房间便哇哇大叫起来:“大嫂,这口气我咽不下,我要报仇!”
望着伤得不轻而愤怒异常的云少雷等人,宋紫烟冷静地问道:“你知道是谁吗?”
“这还用问吗?一定是曹雄那个王八蛋找人干的。”云少雷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仍然咆哮如雷。
宋紫烟仙云少雷伸出一只手道:“证据呢?”
云少雷一楞,转眼又大叫道:“这不明摆着吗?哪里还需要证据!,只要杀上曹家,一切证据都有了。”
宋紫烟白了云少雷一眼,再无问话,而是对陆放鹤行礼道:“前辈,不知可否移驾议事厅?”
云少雷不知就里,瞪着眼睛问道:“大嫂,这合适吗?”
“陆前辈是风儿的师父,你说合适不合适?”宋紫烟反问道。
云少雷嘴巴张成一个o字形,惊异得不知如何表达。
陆放鹤倒是大大方方地先一步走出云风的房间,他明白自己作为云风的师父,有理由也有责任为云家出一分力。
云家议事厅紧急商议对策之时,城主府议事厅已经争执得不可开交。
云少阳阴沉着脸,一字一顿地道:“我想在座诸位都知道事件的真相,我儿云风因曹现调戏花蝶衣而出手制止,被修为高出太多的曹现重伤致残,丹田尽毁,生命危在旦夕。云少阳恳请纳兰城主和甄院长为云风作主,向曹家讨还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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