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哈哈大笑道:
“楚儿,怎么会是另外一个你?”
“她是她,你是你。”
“你要记住,你是皇族,你有至高无上的血统。”
言下之意,将玉阁划分成了草民。
可楚儿才不管这些,仰起纯真的脸道:
“管她什么血统,我就是觉得阁阁亲切,我要与她成为雪姐姐一样的好朋友。”
八王爷拗不过楚儿,只得将就:
“好,好,好,一切都按楚儿说的办,行吧?”
怕楚儿再唠叨,八王爷便岔开话题问雪依:
“雪依姑娘,听说平沙城最近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可以跨越两个大境界作战,你可知道此人?”
雪依点点头道:
“他叫云风,是平沙云家的少主,修为只有通脉境六重天。”
云风又上升了一个小境界,这是雪依在不久前感知到的。
“真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八王爷不相信地问道。
雪依又点点头道:
“的确如此。”
楚儿听得云风的名字,也来了兴趣:
“你们是在说那个变态吗?他来了吗?我要见见他,看他到底是比我多长一只眼睛,还是多长一条胳膊?”
雪依轻轻拍了一下楚儿,温柔地笑道:
“还是那么夸张!由于特殊原因,他不方便与大家见面。”
“待这次遗迹之门完结之后,我可以安排在平沙城主府见面。王爷,你看如何?”
“行,就这么办!”
八王爷是个爽快人,不想强人所难。
但见了雪依、玉阁等人之后,心情很好,便建议道:
“叫你的人与皇族队伍一起进去,这样相互也有个照应。”
皇族战队中不乏好手。
为了保护两位皇子和两位郡主,其余的人全是神相境二重天以上的金衣卫压制境界装扮而成。
修为最高的是神相境八重天的张四海,虽然年龄已经三十有二,却是进入遗迹之门之后保护皇子和郡主的领军人物。
因此,整个皇族战队的战力十分逆天。
楚儿高兴地拍起手来:
“好啊!好啊!鸥儿,快过来,与雪姐姐和阁阁相见。”
“哈哈,这下有得玩了!”
“我太高兴了!今儿个真高兴!”
四个少女走到一起,别提有多高兴了。
众人终于从性格表现区别出了楚儿与玉阁。
楚儿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玉阁是温柔娴静,淡雅出尘。
相对于楚儿与玉阁来说,同样年纪的小郡主阳鸥儿虽然也是花朵儿一样美丽,但却显得多愁善感,属于我见犹怜那种。
皇族子弟大都在逐鹿总院修行,但也有严格的选拔制度,在天才显露之前,也很难成为精英弟子。
所以,楚儿与鸥儿还只是内院的普通弟子,
这边欢快的场景,却被另外一些人看在眼里,生出许多想法。
许多人的眼睛变得绿幽幽的,像黑夜里的饿狼,窥视着这片令人眩目的地方。
似乎玄龙大陆倾国倾城的少女都被集中到大金峡谷中来了。
次阳大陆王朝的国师宇文庆带着一个近百人的庞大队伍歇在附近,这个破虚境七重天的干瘦老者,长着一撮雪白的山羊胡子。
他一边理着胡须,一边阴恻恻地对身边一位元婴境九重颠峰的英俊青年叮嘱道:
“留芳吾儿,你要记住那对双生花的模样,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掳来次阳王朝,说不定会为我朝接下来的行动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那几个皇子,能掳就掳,不能掳来就杀掉。”
宇文留芳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长得一表人才,但脸色苍白,似乎因为纵欲过度而略微浮肿。喜欢紧抿的下嘴唇,自然地流露出高傲和自负:
“父亲放心,掳他们就如同抓小鸡似的。”
“杀他们,就如踩死蝼蚁一般。”
“那一群尤物,我要统统收入囊中,成为我宇文留芳的玩物。”
“哈哈哈哈!”
张狂地笑声,伴随着毕露的凶光,引起了八王爷的注意。
八王爷认出了宇文庆,心中嘀咕:
怎么次阳王朝的宇文国师也亲自到场?
为什么不到皇都鸿宾寺报送关牒?
莫非有什么阴谋不成?
鸿宾寺是玄龙王朝专门用来接待来访王朝的使者和官员的地方。
除江湖帮派、宗门和民间行商、游侠、散修外,任何王朝的使者和官员进入玄龙大陆,必须在此报到,否则会被视为对玄龙王朝的蔑视,将会被当作奸细处理。
“宇文国师,怎的会在此?”
八王爷走向宇文庆,眼神充满怀疑。
“呵呵,原来是八王爷,真是失敬!宇文这厢有礼了!”
言罢,又阴阴一笑道:
“此间事了,我自会到皇都鸿宾寺送上拜牒,还望八王爷不要猜疑。”
八王爷摆摆手,打了个哈哈:
“宇文国师多疑了,待小辈们进去之后,你我倒是可以寻个清静所在,一边摆谈,一边等候,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一言为定!”
宇文国师拱拱手,不愿多说,便回到自己的大帐之中。
他明白自己已经被八王爷盯上了,如果待会不与八王爷在一起说道说道,恐怕还真会被当作奸细。
八王爷的人也已支好大帐,请王爷及相关人等入内歇息。
八王爷心中不踏实,立即安排人回皇都向皇上禀报,希望再派几位高手前来增援。
同时嘱咐皇子、郡主及雪依、披月、张四海等人,密切关注宇文留芳。
如果他们仅是寻宝也就罢了。
如果还有针对性阴谋,就毫不客气,痛下杀手。
次阳王朝一直亡玄龙王朝之心不死,历史上曾多次对玄龙王朝的东境发起进攻,企图抢占资源丰富的蟠龙山脉。
但因历任平沙城主的顽强抵抗,其颠覆玄龙王朝的阴谋一直未能得逞。
相安百年,看来那些阴谋家又要蠢蠢欲动了!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隐藏着二十多名鬼脸面具人。
这些鬼脸面具人静悄悄地坐在阴影里,不说一句话,不搭帐篷,也不点燃篝火,并用特殊的术法模糊了身形,令人无法猜透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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