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掉了这些虾兵蟹将,我以不败之姿,高傲的看向了隋糖。
她身体僵硬,表情木讷,看到自己安排的打手悉数倒在了地上,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我冷笑一声:“不说话的话,那看来是没人了。”
“隋小姐,感谢你们蝎子的抬爱。麻烦你回去帮我们转告你二哥,我们是山鸟与鱼,本不同路,从此以后,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曼亭,我们走了。”
黎曼亭的表情跟隋糖差不多,危险都已经解除了,她还是迟迟没能迈开脚步。
还是我抓着她的小手,把她带离了麻将馆。
上了车以后,她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结结巴巴的问道:“陈默,你……你原来这么能打的?”
“很惊讶?”
“当然了!”
她蹙着秀眉追问道:“你这么能打,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
我哭笑不得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跟你一见面就告诉你,‘哎,黎曼亭,我很能打!’是这个意思吗?那你是宏盛集团的千金,你不也没告诉过我?”
“你……你这是偷换概念,这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你这么能打,为什么之前每次我打你,你都……你都不还手?”
黎曼亭撅着小嘴儿,眼神中有一丝炽热,仿佛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似的。
可我并没有拍马屁的习惯,我能猜到黎曼亭想听的是什么,但我故意没往那方面说。
“因为你是女人啊,我怎么跟女人动手?”
“就这么简单?就因为我是女人,所以你一直没跟我动手?”
“那不然还能因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我喜欢你?拜托,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泼妇?我喜欢温柔的……”
“滚!呵呵,你不喜欢我,是我的荣幸!刚好我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小娘炮!”
看见没,黎曼亭是一点亏也不吃,我嘲讽了她一句,她就必须要骂回来。
骂完之后,她痛快多了,整个人也恢复了之前的精神面貌,踩下了油门。
路上,黎曼亭喃喃道:“陈默,你到底是什么来路?一个人精通骗术我能理解,一个人特别能打我也见过,但你毕竟才二十岁,居然可以同时将这两样结合起来。你师父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你调教成这样?”
“我师父啊……呵呵……”
说起卢康,我就忍不住笑,因为我真的很想他!
“他是个老顽固,有的时候像父亲,有的时候像老师,还有的时候像朋友。对了,更多的时候,他更像我的敌人。如果没有他这个假想敌的激励,也不会逼出现在的我。”
她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你……那你刚才跟隋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假的?就是你十岁那年被人打断手脚,扔进雪地的事情!”
“当然是真的,我这个人虽然经常谎话连篇,但不代表我一句实话都不说吧?”
黎曼亭如鲠在喉,我从她的脸蛋上似乎看出了一丝心疼。
良久,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么看来,你的童年还真的是辛苦啊。”
我笑呵呵的盯着黎曼亭:“曼亭,请问你是在心疼我吗?”
“哼,我……我只是就事论事!哪怕是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我听到了他这样的遭遇,我肯定也会心疼,更不要说你跟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
“那你不准备安慰我一下吗?”
黎曼亭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想要什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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