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她刚来就不似平常的清冷寡言,此刻不仅不用药,反而满脸麻木地给猫注射了过量的药剂,加速了猫的死亡。
她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
“处理掉。”夜歌扔了注射器,没有情绪波动地吩咐了一句。
爱宠物的人都把宠物当成自己的孩子,几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抱着猫走出去时,连朔听到了她们的愤怒和指责。
连朔一手插在西裤口袋伫立在门边,腕上露出的黑色佛珠垂到白皙的手背,又欲又冷冽,“你若是不好好遵守小歌的性格和处事,那就将身体的使用权交给她。”
“没看出来九叔是这么仁慈的一个圣父,竟然为一只畜生打抱不平。”夜歌似乎原形毕露,勾起的嘴角残忍又冷血,“药也是毒,用错了药就能取人和畜生的性命。”
“你看,这一柜子的药都是我自己配的,市面上所没有的。”夜歌打开刚刚取药的柜子,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成就,“这不多的剂量,却足以让岛上近五千只的猫狗一夜之间命丧黄泉。”
连朔高大的身躯在治疗室显得压迫感更强,一双狭长的眼幽黑沉冷,审视着夜歌,“你喜欢这样?”
“是啊,虐待动物,看它们挣扎哀嚎着一点点失去生机,多好玩啊。”夜歌走到连朔面前,一张漂亮雪白的脸被连朔的身躯笼罩在阴影里,又坏又无邪,声音里全是引诱,“男朋友天天这么黏着我,就能完全了解我了。”
连朔攥住夜歌的手腕,用力到那骨头都在“咯吱”响了。
夜歌疼得额头冒冷汗,却依然笑得惑人。
“我警告你,仅此一次,否则我让你见不到每天的天光。”连朔脸色极冷,甩开夜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他的下属就来了,戴着手套提走了那个小冷柜。
连朔还安排了其他几个兽医来,表明他才是这个基地真正做主的老大,毕竟当初基地是他转钱给褚歌建起来的。
他丝毫不给夜歌面子,让他们监管着夜歌,不允许夜歌再对猫狗做任何治疗和护理,他们接下了全部的工作。
“正好,这是褚歌爱做的,这又脏又累还赚不到钱的活,我早就受够了!”夜歌反叛如常,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重重地扔到桌子上,绕过连朔,离开了基地。
连朔皱了皱眉,没去管她。
“九爷,出事了!”这天黄昏,连朔正准备离开研究所,下属拿着手机匆忙进来,给连朔看某平台的直播。
直播的场景是在一栋大楼的走廊里,背对着镜头的女孩从肩到腰绑着橙色的防护带,而后翻过护栏和墙,从推开的窗户进去,站在了连接两套房的平台上。
那平台只有一米长,三十多公分宽,仅仅只够人站着不说,而且前面根本没有护栏。
直播间观众指出那个女孩在二十六层,换做一般人往下看一眼都会头晕目眩心惊胆战。
女孩则胆子大到转身接过助手递来的铁笼子,用竹竿勾着笼子,慢慢伸到了二十三层的空调外机上。
镜头转过去时,只见那外机角落里蜷缩着一只猫,正瑟瑟发抖不断叫唤。
“九爷,这是褚小姐吧?”下属看到直播里的女孩身子往外,只靠背后的墙稳住,把笼子慢慢放到猫的面前时,心都要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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