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带给基地的朋友,让他们也沾沾喜气。”糖果很漂亮,还是女孩子都喜欢的水蜜桃味。
但褚歌不喜欢任何甜食,尤其是糖果。
“九叔,我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不舒服,你不用为我费心,你很忙,与其抽出时间陪我,倒不如用来休息,或者跟九婶约会。”在褚歌眼里连朔就是个一心扑在研究和财团上的工作狂魔、事业脑,连女朋友都无暇顾及。
还得是九婶耐得住寂寞,换成其他女人,怕是早就无法忍受,劈腿了。
连朔太冷僻了,十句话也只得到他淡淡的“嗯”,转身出去时,
女孩突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手伸到他口袋里摸索,“九叔,药好苦,你还有糖吗?”
是夜歌。
连朔冷着脸没动。
“没有了。”夜歌没找到糖也不失落,手隔着一层衣料抚摸着连朔的腰线,那精壮又蓬勃有力的肌肉让她啧啧感叹,“九叔的身材真好,也真诱人。”
夜歌从自己口袋里拿了一个糖果拆开包装纸,把糖含在嘴里融化着,她从后面转到前面。
“这么久不见,我想九叔了。”夜歌的手从连朔的皮带上勾过去。
“九叔想我了吗?”
连朔今晚没吃药,脑子中的那根弦在夜歌的撩拨下处于绷断边缘,险些失控之际伸手拽住夜歌的头发,把人拉起来,掐住她张开的红唇,“别犯贱。”
夜歌咬住连朔的手指,一双眸子媚意十足地盯着连朔,“怎么能说是犯贱,九叔是我的神明,我在膜拜服侍我的神明啊。”
那股酥麻从手指一直蔓延到脊椎,她模仿的动作更是引得人想抛开一切,不管不顾一次。
连朔眸色发红,强压着,终于还是甩开夜歌,用力扯掉领带绑了她,扔到床上。
夜歌跪在床上,双臂被束在背后。
老宅的光线不好,更显这一画面诱人禁忌,“咯嘣”几下咬碎糖果,还在挑衅连朔。
连朔额前的青筋隐隐跳动,紧抿着薄唇没搭理夜歌。
夜歌突然从床上站起来,一脚踹翻床头柜。
“没有标识,零散的全是市面上少见自配的药。”夜歌赤脚站在地上,看着散落的数个白色塑料瓶子,上一秒还是笑颜如花,此刻脸上一片冰冷,“九叔给褚歌吃得是流产的药吗?”
“我可不会像她那么乖,即便清楚自己没病,你给她吃得是穿肠毒药,她也含笑服下。”夜歌满是嘲讽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字字诛心。
“连朔,这么对待一个信任你视你为救世主的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不怕她知道真相后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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