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爹也吓得不行,眼看大人根本不听他们分辨,转头就指了春喜娘,“大人,我是无辜的,都是这婆娘闹得,从头到尾草民都没有状告叶成阳一个字,都是她,是她!”
县令简直厌恶的看向春喜的爹。
春喜爹一口咬定,“都是她,草民什么都没做!”
春喜娘一开始还在央求县令,一听春喜爹这话,一下惊得脸色灰白,比一听说要挨板子的时候脸色还要难看,连话都说不出,
春喜爹还在振振有词,“大人,打她,草民什么都没做,草民冤枉!”
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你把本官当傻子吗?春喜娘,三十大板,春喜爹,四十大板,退堂!”
县令一声令下,衙役拖了人下去就去执行。
板子打起来的时候,县令将叶成阳他们一行人请到了县衙后院。
刚刚还厌恶赵老爷刘老爷的不行,从公堂一下来,县令迫不及待就问:“最近得了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有?”
赵老爷刘老爷也不在乎刚刚在公堂上被勒令不许说话的事,立刻笑嘻嘻就说:“当然!”
说完,两人一左一右把叶成阳往前一推。
县令一脸懵逼。
赵老爷就说:“这是我最近最新鲜的玩意儿!”
刘老爷跟着就道:“俺也是!”
“是你娘的头!”叶成阳没好气的转头瞪他俩一眼,然后朝县令说:“……”
叶成阳还没开口,县令立刻上前一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泫然欲泣,“辛苦你了!”
叶成阳:?
叶青青:?
大东:?
叶大武:?
连叶大武都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就听县令咬牙切齿的说:“当年,我也是个纨绔。”
叶大武一下醍醐灌顶跳上前,“您也是被赵老爷刘老爷逼上了读书的绝路?”
县令痛心疾首点头,“不错!”
叶成阳一听这话,嗷的一嗓子哭,一下抱住县令。
县令也抱住他,两人嚎啕大哭。
叶青青:……
大东:……
为什么他俩和这些人格格不入。
叶成阳和县令干嚎了一会儿没有眼泪的哭泣,双双分开,叶成阳问:“他们也逼你读书?逼你抄书?逼你背书?还让你写往年的考试题?”
县令痛不欲生的说:“鸡没起我就起了,狗都睡了我还没睡,头悬梁,锥刺股,不过如此,稍有背不会的,还会挨鞭子抽。”
叶成阳顿时生出优越感,“那我没有,我一般,看一遍两遍就背出来了。”
叶大武恨不得冲上去捂叶成阳的嘴。
但为时已晚。
眼见叶成阳说完,县令眼底就流露出几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光泽。
“是吗?看来你日子过得还算好?”县令试探。
还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的叶成阳不装自逼的说:“除了每天学习时间有点长以外,其他其实还行,毕竟每天还能上山玩一会儿,河边玩一会儿……”
不等叶成阳说完,县令脸上露出了些许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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