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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刚发生碎尸案的三楼,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更是强烈,虽然楼道间黄油状尸液已经全干,但楼梯扶手,外墙,天花却被染得橙黄,泥板地上更是布满清晰可见的鲜红血斑。此时此刻,在这“工”形楼道里,阵阵腥臭随风飘来,令人作呕。

面对这般情景,原本住三楼的人个个闻血色变,大都临时搬走,就只剩无人照料的张妈和那个穷光蛋阿辉仍留守家中。此际,一层楼,十户人,走剩俩户,空旷的三楼房多人少,自然成了灵体栖息场所,因此每有雷声响起,楼道定有寒风吹过,使这里更显阴凉。

深夜,阿辉吃过晚宵,正欲洗个澡好睡觉,在行进厕所之时,突然听得阵阵敲门声“咚咚咚”,不由拨弄下眼镜,边从浴室走出,边喊道:“来啦,等等……等等”四周寂静,清晰听得阿辉“踏踏踏”的拖鞋踩地音,由于雷雨交加,灯光闪烁不停,阿辉家又杂物繁多,所以阿辉走起路来,自是格外小心,因此一条三米多走廊,他也行了数十秒。

待走到门前,阿辉忙开锁迎客,却见站在自家门前的,是个矮胖大婶,细眼一瞧,赫然是张妈。

眼见张妈穿着件花格子文化衫,面无半点血色,散乱头发还随意盘缠头颅之上,阿辉不由一愣,尔后满脸堆笑,客气道:“张妈呀,你老人家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事可以电话我过去呀。”虽经常被张妈欺负,但因心地善良,阿辉也不记仇,说起话来自然恭敬。

面对阿辉点头猫腰,张妈并没答话,仍呆呆站在门口,脸上却没露出半点神色,仅用那双空洞眼睛,注目前方。

“张妈?怎么了?张妈。”见张妈无动静,阿辉不由喊了她几下,但张妈仍纹丝不动,只一言不发,宛如掉了线的傀儡一般。

见状,阿辉笑容立时消失,心中充满疑惑,不由颤声道:“张妈,你,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啊?”边说边抄左手,在张妈眼前上下晃动,却见张妈眼神木讷,如一瞎子模样,心中更是不解,于是想道:“咦?奇怪了,难道张妈梦游不成,看来我得……”

还没想完,“哇。”忽然一声巨响,张妈獠牙大露,毫无征兆朝阿辉扑将过去,与此同时,右臂一抄,死死掐住阿辉颈部。

阿辉被扑了个措手不及,重重摔倒在地,自然一下惊呆,不过出于本能,双手却无半点迟疑,在落地瞬间,当即左臂挡住张妈血盘大口,右手则紧捉张妈抓向自己脖颈的粗糙手臂。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张妈力气居然大得惊人,不管他如何使劲,张妈她手都死死捻住自己脖颈,丝毫没有放松之势,不多时,阿辉便被张妈掐得透上气接不过下气,只作垂死挣扎,瞪大迷茫双眼,恐惧地看着张妈獠牙不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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