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是驻军?不!虽然穿的也是作训服,但却没有肩章与帽徽,每个人都赤手空拳,看着整齐划一的队列,粗略的估计,人数已经超过了一千。
肥胖的林德路从人群中跑出来,他也换了身作训服,站到秦骁的面前,像模像样的敬个礼:“秦骁同志,土岭乡乡长林德路,带一千两百位民兵,前来参加演习,请指示。”
望着已经围过来的民兵,秦骁没好气的说:“这是我们公安系统的演习,你们地方跟着掺和什么?”
林德路毫不相让,指着土岭乡派出所说:“这里是土岭乡,演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们,好让我们早做准备?”
民兵在外面拉起警戒线,群众们往后退了退,半条土岭老街进入封闭状态。
秦骁也是聪明人,林德路来的蹊跷,但却猜他的目的,这是要为厉元朗出头,毕竟陈盛龙那个玩意,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没被打死,就该谢恩了!
秦骁无奈的敲了敲车窗:“鞠县,你看该怎么办?”
秦骁的内心,已经不再看好鞠长鹏,称呼上对鞠长鹏进行了疏远,如果不能把这件事圆满解决,土岭乡将会成为鞠长鹏的滑铁卢。
鞠长鹏面沉如水,自然能听出秦骁对自己的疏远,随着林德路带着民兵出现,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充满变数,防暴队才五十人,还应付不来这上千人的大场面。
鞠长鹏推开车门,看着林德路,双眉皱起说:“老林,你在搞什么飞机?有些事情你能掺和,有些事情你掺和不得。带着你的人,快些离开这里。”
林德路毫不相让的看着鞠长鹏说:“这里是土岭乡,厉元朗是我的子侄,听说他抓了个碾压青苗田的坏人,我们十里八乡都是种地的农民,全想看一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如此嚣张。”
鞠长鹏有些恼怒:“林德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林德路冷笑着说:“鞠县长,我们都是人民的公仆,要把群众放在心里,也要把群众放在眼里,至于个人荣辱,可以忽略不计……”
这番话说出口后,鞠长鹏的脸变色了,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安祥林居然把土岭乡打造成铁板一块,就连林德路这个小小的乡长,都敢跟自己叫板。
难办了!事情真难办了!
鞠长鹏好似一只受伤的困兽,瞪着血红的眼珠怒吼:“安祥林呢?让他来见我,我为土岭乡招商,他就是这样对待投资商的?”
林德路悠悠的说:“安县长去接葛书记,大概二十分钟后能到。”
轰隆隆,脑袋中好似有炸雷鸣响,鞠长鹏原本以为能拿捏厉元朗,甚至拿捏安祥林,却没想到安祥林直接去请葛书记。
望着一片狼藉的土岭乡派出所,鞠长鹏明白大势已去,这次是要输了,对上老狐狸安祥林,终究是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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