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立刻高声喊着:“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马青的确违法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求情,那也没用!我就要把他抓起来,砸了他的铁饭碗。”
厉元朗吼完,还对着雷朋挤了挤眼睛。
雷朋立刻心领神会:“厉元朗,你还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这里是土岭乡?告诉你,这里是城市管理局,想耍威风回乡里耍,这里还轮不到你当家,马青,我保定了!”
随着两个人又吵嚷起来,周围的人又开始往这边涌,围了来开始看热闹。
厉元朗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抓起地的马青:“我们办案讲究证据,不是谁嗓门大,谁就有道理。现在我不光有物证,还有人证。马青,我今天吃定了,谁也救不了他。”
雷朋立刻伸手去拉:“你说的那些证据不作数,今天我就把话放这里,马青,你带不走!”
两个人的嗓门虽大,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火气,还有些棋逢对手的舒爽,原来当领导就是演戏,会演戏的都是好领导!
“这么说,你是想妨碍公务,甚至拒捕了!”厉元朗故意撩开衣襟:“你真当我腰里挂着二斤半是吃素的?”
因为威马县是革命老区,所以民风比较彪悍,当地人对枪械都非常了解,把手枪称之为二斤半。抗战时的驳壳枪,就是125公斤,恰好重达二斤半。
雷朋满脸不屑:“拿着根烧火棍,你吓唬谁啊!真有种就把枪掏出来!”
“你真以为我不敢,现在我就毙了他!”厉元朗说着,从枪套里把枪抽出来,直接顶在马青的脑袋。
雷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拍着巴掌说:“好,有种!既然枪都掏了,也对准了他的脑袋,你倒是打啊!”
马青有些懵,事情并没有缓和,反而在一点点的升级。厉元朗真把枪掏出来,并且顶了自己的脑袋,马青都快哭了!他们俩斗气,为什么用枪顶自己的脑袋,万一枪支走了火,自己岂不是要完蛋了?
安蕊眨着眼睛,别人没看出来什么,她却看了个明白,毕竟厉元朗的演技太浮夸。
安蕊立刻给厉元朗个台阶:“元朗哥哥,别冲动,你把他打死了,要被记过,被处理的。”
“对,我不能把他打死,但我可以把他打残!”厉元朗说着把枪往下移,对准马青的胯下:“下半辈子当个太监吧!”
马青终于绷不住:“厉元朗,你这个无耻的小人,真有种就给老子个痛快,别在这里吓唬人!”
雷朋看火候差不多,便也帮腔说:“这是没必要闹的这么大,我们各退一步,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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