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落满一夜的秋雨为这一整座铸剑山带来寒凉。
山脚村落的农户们添了一床被褥,孩子们穿上了长衫。夜晚灯火之中,老人家温了一壶黄酒,喝完之后唱着老调子的歌谣,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然而,在鉴湖小筑的一间客房中热火朝天。
男欢女爱本就是正常之事。
虞知望着黎晚桐,双手轻拂在黎晚桐的腰肢上。
“别...别看。”黎晚桐扭怩道。
黎晚桐双手轻轻捂住了脸颊,却是透过指缝间望着在她心爱的少年。
虞知轻轻一笑,他俯下身子吻在了黎晚桐的红唇上,轻吻着。
“桐儿,你真美。”虞知说着普通却情真意切的情话。
一个时辰之后,黎晚桐靠在虞知的身上,罗裳半解,犹抱琵琶半遮面。
虞知轻轻抚摸着黎晚桐的后背,回忆着刚才的画面。
“桐儿,你有没有觉得刚才有些奇怪?”
黎晚桐微微抬头,狡黠地笑着。“哪里奇怪了?”
她显然是知道什么的。
虞知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说道:“有几息时间,我感觉你......。”
黎晚桐轻轻地吻了虞知一下,心知肚明,好奇地问道:“那你喜欢吗?”
“喜欢。”虞知认真地说道。
黎晚桐忽然一笑,低声在虞知耳边说了几句。
下一刻,虞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黎晚桐。
“桐儿,你...你怎么......”
黎晚桐娇羞道:“姐姐觉得那感觉不错,让她感受真切些。再说了,你也不是喜欢嘛?”
虞知断然想不到黎晚桐竟然会偷偷换出了绯樱。
要不是虞知感知敏锐,还真发现不来那几息的异样。
虞知刮了一下黎晚桐的琼鼻,惹得黎晚桐一阵娇笑,躲在了被子下。
“我看你是没受够家法,胆子越来越大了!”
“什么家法?”黎晚桐疑惑道。
虞知哼哼两声,埋头在黎晚桐的耳边,嗅着少女的幽香。
可黎晚桐没哼几声,虞知便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眨眼间,娇羞的面容上多了一丝丝冰冷高傲,眉间也出现了一片鲜红的绯樱花瓣。
“这...绯樱?”
小妮子真是胆大包天,怎么将绯樱女王换出来了。
虞知吓得一激灵,他万万不敢想身边躺着的会是灵魁族的一尊王者。
绯樱淡漠地看着虞知,只觉得传来的充实感少了几分。
在同一人身上,虞知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绯樱的霸道和强势,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臣服或者征服的想法。
在绯樱身上,虞知感受不到一丝娇羞,这件事像是一件吃饭喝水简单的事。
绯樱起身,长发披肩,倒了一杯茶水。
这娇艳的一幕绝不是黎晚桐会做出来的。
虞知赶忙为其披上一件衣裳。这是自己媳妇,可不能让她这么用。
“感觉如何?”虞知问道。
绯樱又恢复了女王的高傲,吐出两个字。“嗯,还不错。”
虞知觉得被羞辱到了,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绯樱又是说道:“没想到你们人族繁衍的方式会是这么有趣。”
“有趣?”虞知干笑了两声。“难道你们灵魁族.....”
“不一样。我们灵魁天生地养,不需要这样繁衍。只要时机到来,神魂交融,自会出现新的灵魁族人。”绯樱淡淡地说道。
虞知点点头,又听绯樱说道:“本王先回去了。”
虞知下意识地点点头,忽然一愣。
回去了?
这算怎么回事?
爽完就回去了?
这搞得我像是被抛弃的良家妇男?
.......
与虞知和黎晚桐的浓情
蜜意不同。
此时,在那一场秋雨中,在散发着丝丝寒意的铸剑山上,无数剑修正冒着秋雨四处寻找着剑庐的宝剑。
光是看见叶清欢握着百年一剑——破穹。
众人心中的渴望没有消除,反而是愈演愈烈。
老子得不到百年一剑,拿一把伴生之剑不为过。
人呐,总是自视甚高,伴生之剑又是这么好拿的?
铸剑山遍地都是剑,但偏偏许多时候,剑在眼前而不自知。
夜半时分,乌云遮住了皎月,让月光显得更为朦胧,带着一丝丝神秘的意味。
嗷呜!
“老子找到了,老子找到了!”
“啐,什么破东西!断剑也叫剑?”
“宝剑配英雄,果然就是你了。咦,怎么碎了?”
铸剑山后还有山,那里有生存着许多野兽,时常在夜间觅食。
可今日,野兽不敢出没,饿极了的豺狼虎豹也忍着饥饿,躲在洞穴里。
毕竟,这些“饥渴”的剑修太恐怖,那些嘶吼声和怒骂声比它们更像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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