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谢柏庭没朝书桌走去,还是去开侧门。
苏棠疑惑的看着他,“你不是要看兵书吗?”
“看再多兵书,毒没解也没用武之地,”谢柏庭眸光火热又哀怨的看着苏棠。
苏棠,“......”
姥姥的。
居然和她玩一语双关。
以后她再不提兵书两个字了!
苏棠被带去了药房,谢柏庭坐在小榻上看兵书,专注认真,苏棠则忙着抓药煎药,忙的是不亦乐乎。
半夏怕他们午饭没吃饱,让小厨房做了点心端来。
一个一边吃糕点一边看兵书,一个一边吃糕点一边煎药。
两刻钟后,苏棠就把药浴准备好了,谢柏庭把兵书放下,走到浴桶旁边,习惯的伸手解腰带,然而在碰到腰带的时候,手收了回来,张开双臂看着苏棠。
意思不言而喻。
苏棠才不会惯他毛病,“自己脱。”
谢柏庭看着苏棠道,“自己脱不了,在应国公府冲冷水澡,穿衣服的时候手忙脚乱系了死结。”
苏棠微微一愣,难怪她看谢柏庭的锦袍总觉得哪里不大对了,这锦袍就不是早上出门那一身,只是颜色和图案都很相似,她没有注意到。
苏棠看着谢柏庭,“那你这锦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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