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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李霁明灌酒的样子,李霁月看了心疼,就突然想求苏棠,只是云三太太都不让她找云翊,她怕让苏棠为难,才犹豫不定,难以开口。

其实以她的性子,当时只是一时脑热,事后想想一定会打退堂鼓,可苏棠走之前说等她,她明儿不去都不行了。

马车内,苏棠和往常一样坐在谢柏庭怀里,不是她自愿的,这大热天的,腻歪在一起,就像是抱了个火炉似的,可她挣脱不开啊,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平常就黏糊的人,这会儿更是黏的跟狗皮膏药似的,一双手还特别的不老实,她抓了这只,防不住那只。

怕身后之人胡来,苏棠只能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今儿沐止他们抢的绣帕是怎么回事?”

谢柏庭咬着苏棠圆润耳垂,这是苏棠的敏感处,再加上他呼出来的酒气,苏棠这个滴酒未沾的人更像醉了酒,谢柏庭说起信安郡王藏绣帕的事。

前几日,信安郡王守城门,一阵风把一姑娘的绣帕刮脱了手,飞到了他怀里,齐宵和沐止就打趣他,因为谢柏庭说过,信安郡王的未来郡王妃在京都的路上,这坐马车的姑娘指不定就刚进京,他们三个站一排,绣帕不扑他也不扑沐止,可见和他有缘,当即怂恿他上去问问。

信安郡王根本不信谢柏庭的话,不过他还是上前了,绣帕得还给人家姑娘啊,只是那天的风实在是太太太大了,把他脑子都刮跑了,他张口就把人家姑娘给调戏了。

信安郡王,“......”

只是不巧,因为制冰的事,皇上传召他们,信安郡王脑子犯抽,没把绣帕还给那姑娘,直接揣在了怀里带进了宫。

他既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也不知道家在何处,人家姑娘的绣帕总不能扔了吧,只好随身带着了,谁让他嘴欠,走的时候说,下回见再把绣帕还那姑娘了。

这事本来只有齐宵和沐止知道,今儿抢绣帕,谢柏庭他们就都知道了。

苏棠听得脑门黑线成摞的往下掉。

就信安郡王的性子,他身上发生什么离奇的事,苏棠都不觉得诧异。

谢柏庭亲的她浑身酥软,再不阻拦,这厮不定要做什么了,苏棠往云袖处一摸,关切道,“需要我给你醒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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