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说，那个说闲话的女人撇撇嘴，显然还不服气。
很快胖子几人满头大汗的过来。
上次开直播，那家教育机构花两万块，只打了一个多小时广告。
季末末说做人不能不讲武德，下次直播再给一次展示机会。
只是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第二次直播献给卖蘑菇，再打上教育结构的广告，有点不伦不类。
先解决掉眼下的麻烦，另一边丁健的摄像机也打开，全程录播，相信明晚播出，又会引起不小的水花。
这孩子天生的热搜体质，说摆拍，纯粹冤枉人。
看热闹的没想到逛个公园，还能看到有钱人家孩子卖力的推销蘑菇。
半路上胖子跟方明珠说了季末末的计划，方明珠不愧是微博达人，很快就找到宣传的角度。
自黑，总比一些小喷子胡说八道强。
没有人知道季末末的头号黑粉已经被她收买，成了“末末超话”的管理员。
方明珠：［千金大小姐人设崩塌，学渣季末末在公园练摊卖蘑菇］
随着节目播出，“末末超话”上的小黑粉由原来的几百人，激增到几万人，但是离季末末的目标，还差了4个0。
方明珠的帖子一出，很快转发量就达到上百个。
小黑粉以及路人，纷纷要求多发点照片。
方明珠拍照的角度，季末末都不咋好看。
“我说方明珠，你是不是斜眼啊？这都是啥啊？把末末拍的，跟村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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