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姐姐，我也不是消失不见，偶尔会去的，你会成为金牌经纪人的。”
剩下就是共享自习室，这个很好办，到时候让宋洋帮忙兑出去就可以。
正月十五，她到京城跟刘经纬，姜非两人一起过的节。
“就按照模式往里套，刘大哥，你的学习能力比我强，肯定没问题的。”
刘经纬苦笑，他不是没给客户做过个性化课程，可是对比季末末写的总是差了点意思。
季末末心说，我这项本事，还是穿书带来的“挂”，她也没法把这个本事种进刘经纬的脑子里。
处理完所有事情，她回到酒店休息。
傍晚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末末，能见一面吗？”是陆君。
“陆老板，有事就在电话里说吧，我觉得咱们没有见面的必要。”
陆君苦笑，“你就这么狠心？”
“这话有歧义啊，陆老板，你这样说，会让人误认为我薄情寡义。”
“我从一开始就拿陆老板当朋友，也记得你曾经帮助过我，但是我这个人是非分明，你若是因为这个就判定我心狠，我觉得很冤枉。”
“毕竟，谁也狠不过陆老板，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是你的行事准则吧。”
“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大实话的确难听，陆老板你受着吧，我可不是天桥上的算命先生，说你爱听的话。”
沉默半晌，陆君说道，“有人说你不是真正的季末末，现在我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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