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灵机一动,问:
“夫人,付育德已经十六岁了,按年龄来说,你会有这么大的孩子吗?”
“对,他不是我的亲生孩子,是付玉成前妻所生。”
“噢?”
探长和郎小白彼此看了一眼。
既然不是亲生的骨肉,或许不会真心疼爱他,何况她和付玉成看上去并不像真心相爱,为了企图获得巨额遗产,从而杀害他自己并不喜欢的丈夫和孩子……
这样更加强了探长对肖秀蓉的怀疑。
探长由于产生了对肖秀蓉的怀疑,对郎小白的疑心消失了。“夫人,你见过这颗宝石吗?”
探长突然问肖秀蓉。肖秀蓉接过宝石,放在手心仔细观赏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
“没见过,我也有一串土耳其宝石的项链。可是,上面的宝石比这颗大。”
“那么,把你的项链让我看看吧。”
肖秀蓉毫不犹豫地从卧室里端出珠宝箱。箱里除了那串土耳其宝石项链外,还有许多项链、戒指、耳环等首饰,全是闪闪发亮的珠宝钻石。
“这么大的土耳其宝石!”
探长看完了所有的珠宝之后,再打开下面的盖子,只见里面放着两把钥匙。
“这是院子里的小门和玄关的钥匙。有时参加舞会晚点回来,叫佣人开门不方便,有了钥匙就可以进来了。”
肖秀蓉很镇静地说着钥匙的用途。
“你常参加舞会吗?”
“对,昨晚看了歌剧后,又参加了黛璐夫人的舞会。”
“你一直都坐自己的车吗?”
“歌剧院散场后,我便搭了辆出租车去黛璐夫人的家了。”
“你几点钟离开剧院的?”
“十一点三十分左右。”
“到黛璐夫人的庄园是几点钟?”
“嗯……是……”
这时,才明白探长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是……那是……我没有看表……大概不到二点。”
这样的回答使人更怀疑。
付玉成老人十二点三十分被害,而十一点三十分就离开了剧院的夫人,为何将近二点钟才到达黛璐夫人的庄园?这两个地方并不远,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呀!很可能就在这段时间,肖秀蓉潜回了家,用钥匙开了门,毒杀了丈夫和孩子。
探长对肖秀蓉的行动,作了这样的推断。
“夫人,你坐出租车,一直开到黛璐夫人的庄园,不该是二点钟呀?”探长厉声问,显然有了把柄。
肖秀蓉脸色突变……
“我……我在歌剧院时,就有点儿头昏,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吩咐司机慢些开到了凯旋门,然后又慢慢地开了回来。所以花的时间长了些。”
探长立刻通过电话询问了黛璐夫人,证实了肖秀蓉所述的时间是对的,她在那儿坐了十多分钟后就走了。
但是,十一点三十分到二点间,她去了哪儿?“四处兜风”的话是不可靠的。
探长和安保处长都认为肖秀蓉是杀人凶手,可是,郎小白不这样认为。他拉探长到一边,小声对探长说:
“虽然肖秀蓉值得怀疑,但是,并不能断言她就是真凶。”
“为什么呢?可她有‘在现场’的证据,况且她在丈夫和孩子死后,自己就成了二千万金元的继承人……”
“但是,据我在新桥咖啡馆所了解,偷换王林探员的报告书和信封的人,拿着镶有银白色鸟头的紫檀木手杖。所以,凶手应该是另有其人。”
“讲得有道理。那个人就是凶手, 肖秀蓉一定是帮凶。不管怎样,应先把她扣押起来。” 安保处长说道。
吴探长说道:“没有充足的证据,怎么逮捕她呢?”
“不!证据已经够了。她有可以三更半夜进出的两把钥匙。而且,十一点三十分至二点,这段时间行动不明确,难道不是确切的证据?” 安保处长说道。
“不过……探长,你要清楚,昨晚来的那位凶手是男人呀!” 郎小白说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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