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并不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假如罗德才是杀害付玉成的真凶,他也同样失去了继承权。对了,因罗德才和肖秀蓉觊觎莫斯克的庞大财产,共同害了付玉成、付育德以便于平分二千万金元的遗产,所以两人否认有杀人的罪行。
探长心里下了这样的判断后说:“你说是胡蓝的儿子,那么你为什么不姓胡呢?”
“说实在的,我的真名是胡苏朴。”
“为何要改名罗德才呢?”
男人被问得张口结舌。
探长加重了语气,接着说:
“你为何要用假名?为何要在六个月前离开白露街,而不让别人知道你的去向?为何要用假名,到邮电局去拿信呢?为何又要躲在这儿呢?这一切的一切令人怀疑……对于这些问题,你有申辩的理由吗?”
男人没有说话。
“即使你不供认也没有用,和你共谋的那个女人被捕了,她会说出一切的。”
罗德才愣了一下说:
“什么共谋?女人……那是谁呀?”
“你还在装糊涂……付玉成的太太肖秀蓉嘛!”
罗德才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好像比听了付玉成被杀的消息受到的打击还要大。
“噢!什么?肖秀蓉……错了,你们抓错人了……她是无辜的!那是魔鬼的圈套!他们杀了付玉成、付育德,然后嫁祸于我和夫人……太可恨了!我和夫人是无辜的啊。真正的凶手是那个家伙!肯定是他,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罗德才像疯子似地喊叫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屋里走来走去。
两个探员用了很大劲儿,才把他按在沙发上。
罗德才坐在沙发里,急促地喘着气,两眼布满了血丝,双手抱着头,十分疲倦的样子。
这时,吕培副探长已经做好搜查工作,进来向探长报告说:
“探长,这么大的房子,竟然连一件好的家具都没有,真像个避难场所。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根紫檀木手杖,没有其他罪证,手杖已经搁在我车里了。”
“好的,办得好,就用你的车,把这家伙带到安保局去吧!”探长用下巴指着罗德才,示意吕培立刻起身。
吕培和李云山挟持着罗德才走到房门口的时候,罗德才转回头说:“探长,在抽屉里,有我花了很长时间写的一份研究报告,请您替我保管好。还有一些秘密的信件,也替我保管好。我的敌人如果发现了这些信件,那可惨了,希望你替我看管好。”
“信件藏在哪里了?”
“阁楼上窗子的右边,钉了一根铁钉,一按,那儿的木皮就会出现一道缝儿,信件就藏在里面。”
“好吧,拿一下……李云山,你去把信件拿给我看。李云山上了阁楼,可是,一会儿就跑了下来说:“钉子根本不能按嘛!”
“那得有点巧劲,还是我自己去吧!”罗德才表示要自己去找信件。
探长让李云山和另一名探员,押着罗德才上了阁楼。过了一分钟……五分钟……
“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下来?”话音刚落,突然“砰!砰!”阁楼上传来两声枪响。
探长和吕培不约而同先后爬上了楼梯。
“砰!砰!”又有枪响。接着,格斗声和凄厉的喊叫声同时传出。探长和吕培冲上三楼,立刻踏上了进阁楼的小楼梯,突然,一个血淋淋的人,滚了下来。
探长停下来一看,原来是李云山。靠近楼梯口那儿,趴着一名被打穿了脑袋的探员。
罗德才疯了似地歪着头,咧着嘴,紧握手枪,站在楼梯顶上层,枪口对准了探长的胸膛。
“完了!”探长看着命已难保,心中暗自叫苦。
就在这一瞬间,“砰!”的一声,一颗子弹突然从探长耳边擦过。说时迟,那时快, 罗德才的手枪应声掉在地上。同时,一个人用力推开了探长,跳过李云山和探员的身子,向阁楼冲了过去。
“郎小白!”
的确是郎小白!是郎小白从四面周围着铁板的机关里逃了出来,在这关键时刻,救了探长的命。
郎小白飞也似地窜上了阁楼,但是,罗德才已经不在那儿了。窗子打破了,逃出去的罗德才在光滑的屋瓦上快速飞跑。
郎小白也越过窗槛,举枪瞄准了罗德才。正当郎小白扣动扳机时,罗德才摔了一跤。在陡峭的屋顶上,罗德才滚了下去。屋瓦很光滑,根本抓不住,很快就滚到屋顶的边上。
尽管罗德才两手使劲去抓屋顶上的瓦,可是,毕竟身体太重了,终于连人带瓦摔了下去。
这时候,探长和吕培从三楼的窗户往下看——
罗德才像一流的跳水选手那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曲着双腿,双手伸直,很敏捷地落在地上,然后又向大门口跑去。
“快!别放过那家伙,快逮住他!”
停在大门口警车里的司机闻讯跳下了车,用手杖猛击刚刚跑过来的罗德才后背。
那手杖正是吕培要用之作物证,放在车上准备带回去的。
罗德才抱住了司机,于是俩人斗在一处。体格强壮的罗德才把司机摔倒之后,夺过手杖使足了劲猛打司机。
手杖被打成了两段,握住其中一段的罗德才,闪开了安保射来的子弹,跑到拐角处。跳上了出租车,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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