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农夫所说相同,这样一项证词很重要。枪内有七发子弹,射出了三发。
“三发……三下枪声……厮打的时间是十一时十二分,当时,雪已经不下了,所以,雪上的足迹纹丝未动。”郎小白暗自寻思,
“接着,雪地上就发现了金豪的手枪——不过,唔,等一下,单凭这一点根本不能断定金豪就是凶手啊!即使有枪响,可是并没有找到尸体啊!何况还有一件事让人无法捉摸。”
“郎先生,金豪就是凶手,这应该不会再有疑问了吧?”
“原因呢?”
石安保说道:“证据俱在,手枪,足迹以及厮打…… 而且金豪对姜志泽的妻子苏凤南……所以,姜志泽对他非常痛恨。同时,他们又互为仇敌,金豪为了防止自己被老酒鬼父子二人杀害,因而总是随身带着手枪。头天晚上,当姜志泽在自己的老酒鬼父亲家中喝酒的时候,金豪趁机去与苏凤南幽会,不巧被酒醉回家的姜志泽给撞见了,姜志泽借着酒醉的疯劲与金豪在客厅之中厮打起来,因而弄得客厅中有搏斗的痕迹。烂醉如泥的姜志泽打不过金豪,更兼之金豪对于姜志泽虐待苏凤南的行为十分痛恨,因而除非不打,一打就要打个鱼死网破。不一会儿,姜志泽逃出厨房的侧门,跑到雪地上,又被金豪追及。于是,两个人又在井旁搏斗起来。最后,金豪终于拔出手枪射击,又将中弹身亡的姜志泽丢入井中,跨过篱笆逃逸而去。我的推测就是这样的。”
石安保洋洋自得地说道。
而郎小白却在静静地微笑着。“你的推断很符合情理,但是,实情却是否真的如你所言的那样呢?”
屋中的一块地板很宽,上面铺着一条破地毯,不过,本应平整的地毯面却非常凌乱,多有褶皱凸起的地方,并且还有不少残雪融化之后的湿痕,客厅在前面一间,而且也是凌乱不堪,一片郎藉,两把椅子也已被摔坏了,桌子倾倒于地,地上还有很多窗玻璃和花瓶的碎片。
“也许厮打得非常厉害,哎呀!大钟也歪了!” 石安保把大钟翻了过来,观察长针和短针的位置所在。
“十一时十二分,这是厮打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恰好是雪停的时间喽!安保先生。”
郎小白思考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我们可在这儿呆了很长时间了,怎么没有看到姜志泽和苏凤南夫妇二人呢?究竟他们去什么地方了?”
“情况有些不对头!郎先生,我想到二楼上查看一下,你也一起来吧!”
“行!”
“你们在楼下守卫。”石安保命令自己的两位手下。而后,他迈步走往楼上,郎小白亦紧随其后。
“天啊!这里可是一片糟糕!”
石安保咕哝着。二楼之上住处的门被打得面目全非,里面空无一人,根本没有姜志泽和苏凤南的踪影。他们的床下面有一个大铁槌。估计是毁坏了门的器具。
二人随后走下楼梯,来到位于走廊前面的厨房,这里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厨房有个侧门,他们从那里来到外面,那里有一处窄小的空地。空地的角落处有一眼老井。
“这口井恐怕就是井园得名的原因吧?”
地上满是积雪,积雪之上有笨重的东西拖滑过的迹印,井边也有许多杂乱的鞋印。这里好像又发生了极为惨烈的搏杀,既有笨且大的足迹,也有小而娇俏的足迹。
“这足迹是姜志泽留下的。” 石安保低头观看着雪地上的足迹。可不是,绝对没有错,和门里门外的足迹一般无二,鞋跟的钉子形状也一模一样。
“可是,除此之外的足迹又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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