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报中有这样一则消息:
东洲安保局的吴昌浩大侦探,将在本地居住三周时间,他是由于拘捕白郎之功而获休假的,特地来本地的迴龙河畔垂钓休闲。
“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吴昌浩侦探,太好了,请他出马一定可以制服白郎,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胜任了。”说做就做,鬼田步行六公里的路程,来到了迴龙村。然而他连吴昌浩住在哪儿都不知道,费了一番周折之后才想起该去报社问个明白。
“要找吴昌浩探长,最好是去河边,他几乎每天都从早到晚地在那儿钓鱼,我就是在河边发现他的,他的渔竿上刻有他的名字。” 热心的记者专门开车几公里,带着鬼田来到一处小河弯,说道,“他好像不愿和人说话,我搭讪时,他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浮标未说一句话,所以我只写了那则短讯而没有深入采访。”
记者又手指河边方向,“瞧,那边柳树下的矮小老头,是的,他还戴了麦杆编的草帽……”
“那就是吴昌浩了,但他是个非常少言寡语的人,并且很难相处,你应多加注意。”
“太谢谢你了。”
鬼田来到吴昌浩身边和他搭话时,是五分钟之后的事,可是,老人除了全神贯注地盯着浮标之处,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别人说话似的。
而当鬼田讲完自己的情况以后, 吴昌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鬼田,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老兄,你听说过有行窃还要告诉事主日期的么?这是毫无道理的,哪怕是白郎,他是不会糊涂到这种程度的。”
“但信上却是和白郎完全相同的笔迹……”
“你是说‘相似’吧!那是假信是毫无疑问的,他确实是仍关押在北区监狱的。”
“可是他万一脱逃了呢……”
“不可能。”
“但白郎或许能够做到。”
“既使是白郎,一旦脱逃,我也会把他再捉拿回来的,你尽管放心。好了,不要影响我钓鱼了。”此后,他就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一门心思地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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