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处长也不必着急,我们只需将白郎的放风时间延长一些不就可以从容地进行了?”
“这是不可以的,一旦被他觉察我们已知晓,那么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如果比平时的放风时间延长一些,他肯定会明白我们有所行动,那家伙的头脑极其聪明,能预知我们的行动,所以总会先我们一步行事。”说完之后,处长就匆匆离去了。
一切就绪之后,原信又放回了雪茄中,当其中一名探员将其放回抽屉还不到二分钟,白郎就从操场回来了。这使探员不禁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底暗叫“太险了!”
傍晚时分,处长又来到了,问道:“白郎的餐具都单独收起来么?”
“是的,全在这儿。”狱长指着桌上的三件用具。“别人都没有动过吧!那就好。你先把剩下的通心粉切开来看一看。”处长对探员说。
通心粉被一根一根地切开,都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再把面包屑查一下!”处长又命令。面包屑被搓得粉碎仍没有什么发现。
“这就怪了,处长又开始查看刀叉之类的东西,他拿起刀子端详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将刀把扭动了几下,柄部就和刀身分开了,里面是空的部分,其中有一张小纸条。
“果不出我的预料,你们看这里有东西,白郎也入了我的套儿。”处长喜形于色,“可是,以白郎这样聪明的人,玩这么低级的把戏也太掉价了,竟利用刀把儿传信。”处长展开纸条,念道:
一切靠诸位,平日皆以hp相随,敝人会进行到底的。见面在即,切勿大意。
“太棒了!我们搞到了他们越狱的计划。他的部下及友人们将用汽车尾随我们的囚车,这样的细节也被我们摸准了。这次不会有问题了,如果我们佯作不知就里地让他脱逃,那么,就可以把白郎的党羽们一网打尽了!”
“这样固然好,可要是白郎真的逃走了,那么……”狱长不放心地说。
“那不可能,我们有强大的安保队伍作后盾,加之我们提前布下天罗地网,绝不会让他们中的一个人有漏网之可能。一旦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抗争到底,那么就有他们的苦头吃了。只要把他的爪牙全部捉拿归案,那么以后的一切问题就都好办了。白郎会守口如瓶,可就不信他的手下没有一个人不肯招供。我们还可以将以前一切悬而未决的案子都审理得一清二楚。”安保处长的神情似乎已获得了成功。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想尽了办法,但白郎仍是只字不肯招供,使得负责此案的安保局也是无可奈何。”
“所以说我们这次就要让他自以为瞒天过海地脱逃。也就是说仍用囚车送他去庭审,最终把他的手下都吸引来一举擒获,这样才见我们的高明之处。”
“就依你所言,那么囚车的机关我们也就不必改换了。”
“是啊!我们要装作蒙在鼓里的样子,等待最佳时机再出手,这正是所谓的将计就计。”处长的得意的笑声传出很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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