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给华伟晟写过信?”祥哥好像看透了禹子元夫人的心事,便先入为主地问。
只见夫人的脸又由白变为红,“是的”她轻声说,“但我写给华伟晟的绝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信,可是想不到阳建奇兄弟竟要以此为藉口恐吓我们。试图向社会上公开这些信,以使我先生名誉扫地。
“那么禹子元先生怎么看?”
“我和我先生十分相爱,而那信中我只是觉得华伟晟的试验若能成功,会对我的先生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我就把华伟晟先生看得很重要,就是这些。那只是一封平常友人问候的信,可阳建奇兄弟却说那是我热恋上了华伟晟的证据。”
“原来如此,那么禹子元是怕信若传出去会引起一些人的误解。所以他就放言不论花多少钱都要夺回那封信,而阳建奇兄弟却毫不理会这些,把信藏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你们知道地方吗?”
“我先生费了好多周折才知道。”
“那么在什么地方?”祥哥追问。
夫人似乎心理有很大的矛盾,许久之后她才说:“就在这儿。”
“你是说在我的家中?”青摩心中吃惊不小。
“是的,就是你的家中。”
“可是他们兄弟并没有住在这儿呀!”青摩仍不能解开心头的谜团。
“但是,青摩先生,你只是四个月前才住到了这儿。而以前这房子是空着的,所以他们有很多的机会能够溜进来。”
“哦!”青摩似乎明白了一些。
“所以禹子元就偷偷潜入寻找东西,也就是有怪盗的那个晚上。我也正奇怪为什么任何东西也没有丢失,却原来是你家先生!”青摩为自己的明白而慨叹。
“不,青摩先生你错了,那天来的并不是我先生。尽管他并没有对我说他是否拿到了信,但从我最近的观望,我想他是拿到了。而他又为了使阳建奇兄弟知道,当然也不排除有恶作剧的可能,他放了一张名片之后离开了。两天后,阳建奇弟弟读到了你的稿件之后就上门来证实了。”
“那么,他该是发现那封信真的丢失了才自杀的吧!”青摩的思维也很敏捷。
“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时祥哥接着说:“可是,你方才所讲的,也有很多是单凭自己的猜想,而且,悄悄进入房中来的也不是你的先生。”
“依你看会是谁呢?”青摩追问。
此时的祥哥俨然是一位派头十足的大侦探,他闭目深思一会儿后道:“依我看,进入房中的一定不是禹子元先生,而这件案子似乎也很复杂,但我还不能说得清楚,也许幕后还应该有一个神秘人物,而他就可能是一位神通广大的总导演。而那天午夜前来的人,一定是他一伙的人。也可以这么说,发现禹子元名片、信件以及发现阳建奇兄弟罪恶勾当和了解设计图所在地的全是这一个人。也只有这个人才是身分不明的人士。”
“那他该是谁呢?”青摩越来越糊涂了。
“你们只需要好好读一读《早报上的那份稿件,就会明白一些了,那个叫‘风中吟’的记者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么说,信件是在风中吟的手中了,不知他此次会不会又用它来胁迫我和我先生了。”妇人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不,他不像那种恶名昭著的人。但你应该写信和他联系,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对他讲了,请求他帮助。”
“这么做好吗?”
“没有可担心的。这位化名风中吟的人,目前很可能正和阳建奇进行着暗中的斗争,他也一定是一位有正义感的人。他一定没有把你和你先生视为他的敌人,他的敌人应该是那些出卖祖国机密的阳建奇兄弟。”
“那我该用什么方法和他取得联系呢?”
“华伟晟设计图的核心部分,是在你先生的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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