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白一声怒吼,罗小林浑身为之一颤。他抬起双眼注视着郎小白的脸,自己早已没有了眼泪,脸上不再是那种悲戚之情,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后的笑,一种疯狂、仇恨且让人感到害怕的笑。
“花木立,睁大你的眼睛看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为了蝇苟之利,居然不择手段地将好友杀死!”
郎小白气愤填膺地说,又像是不解气似地往地上狠唾一口:“这种人平日里装扮得和和气气、与人为好的样子,然而,他的内心却是狠毒残忍、阴险狡猾。他自以为聪明,为自己制造案发时不在场的证据,居然利用自己的肖像画欺骗人们的视觉!”
郎小白继续说道:“立案之初,罗小林就是我重点怀疑的对象,可是,有五人能证明他在案发时呆在家里,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得不对他的家里进行了大搜查,突然在他的仓储室中发现了他那幅抽烟看书的肖像画。”
“直到看见那幅肖像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把肖像画挂在窗边来愚人耳目,自己却抽身去彭秋文家中行凶。当居民路过他家门口时,看到窗户里他的画像,因为从门口到肖像画有着十五六米的距离,这就让人们把画误以为真人,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大家都被他的瞒天过海手法所欺骗。”
“当我掌握这个情况时,我就在暗地里尾随他,进而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那一日,我亲眼目睹他偷偷进入谢氏兄弟的家中。而谢氏兄弟那时正被关在彭秋文的房间里,所以家中空无一人,这使得罗小林可以弄开壁炉旁的砖头。将那本书放到了里面。他还故意露出一些破绽,还特别把一条围巾将书包裹起来。”
“很明显的,他这样做的目的,在于把自己犯下的罪行嫁祸于谢氏三兄弟。他最大的阴谋在于,可以将贵重的北皇情书据为己有,等到案子了结风平浪静之时,再将北皇情书卖给罗波黛小姐。
“从他的杀人企图,到他巧妙地嫁祸于他人的手法,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罗小林真是一个凶残,诡计多端、狡黠、恐怖的大恶棍,对于这样恶贯满盈,奸诈狡猾的人怎么能饶了他呢!”
郎小白转身盯着罗小林说:“罗小林,尽管你所做的一切看似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可是,你这雕虫小技怎能瞒过我神探郎小白。罗小林,你看着我的眼睛!怎么?难道你害怕了吗?自己的罪行败露就吓得魂不附体啦?”
罗小林被郎小白的话击垮了,他心中充满了胆怯,他全身在发抖。
看到眼前的此情此景,花木立有些气急败坏,特别是自己居然被罗小林的计谋所耍弄, 他先是觉得自己高郎小白一等,并当众狠狠地挖苦了他一番,谁料却是自己丢了人、现了眼,心里很是难堪。
“没想到吧?花木立先生,我这个经验很少的私家小侦探,有时也会突发神威,力破奇案,是不是?”
郎小白辛辣地讽刺着花木立,像在以牙还牙。花木立只得不尴不尬地自嘲地笑一笑。为了转移众人注视的焦点,掩饰自己的窘态,他的双手紧紧抓住罗小林的肩膀,并拼命地摇晃着他说:
“你这个该死的恶棍!你究竟把那封北皇的情书弄到哪里去了?”
“我……我把它藏在我的烟斗里,就放在我卧室的桌子上。我是先将它折成一小块塞进去然后把一些烟丝塞在上面,以便能把那封 情书遮藏住。”
花木立与代理案检官二人迅速行动起来,跑进了罗小林的卧室。在罗小林卧室的桌子上,果然放着一个烟斗,然而当他们把烟丝都倒出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是空无一物。情书呢?
这一下子,花木立气愤到了极点,他急忙窜到了罗小林的身旁,更加猛烈地摇晃着罗小林,想从他的口中得知那封北皇情书的下落,然而,罗小林嘴里已没有新鲜的答案,只是反反复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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