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白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睡在床上了。他张开眼皮,发现娟子与谢燕正用忐忑不安的眼神盯着自己。
“啊!你醒了?!”
娟子欢呼雀跃地叫道。“太棒了!”
谢燕也放心地轻出一口气。
“我在哪儿?”
“庄园里啊,你在一楼的房间啊!”
谢燕一边回答,一边用手触摸他的脑门儿,然后笑眯眯地说:“还好,你不发烧了。”
“是这样吗?那我就不担心了!”
说话的正是肖斌,他一边说一边炯炯地盯着郎小白。
“是的,他的脉搏并无异常情况,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不过,你怎么会被埋在地底下呢?真是不可思议!”谢燕问。
“具体情况我以后再告诉你们,我想一定是肖斌救起我的。太感谢你了,肖斌,我的挚友!”
“不,如果言谢的话,那么你就去谢谢阿巧吧!是她找到你的。到了约好的时刻,你还没有来,所以大家都焦急地跑出去寻觅你的踪迹。直到后半夜,阿巧才奔来报告说她在旧温室旁看见一个大洞,里边的泥沙里露出一角黑色西服。
“我们大家赶忙跑到那里,结果在沙堆里找到了你的衣服。大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拉出沙堆,当时你已昏死过去了,所以把你抬回庄园里。谢燕与娟子衣不解带地照看了你整整一个晚上,总算让你苏醒过来了。不过,你的意识还未恢复。方才,我正要去找医生,没想到你却睁开了双眼。”
“太感谢你了,阿巧。”
被谢的阿巧露出了喜忧参半的复杂神态。
郎小白注视着她脸上神态的变化,心里顿悟了许多事情。他又看了阿财一眼。阿财此时正用一种忿忿不平、出乎意料而又十分信任的表情盯着阿巧。
郎小白猜测必定出了什么事,但他的脸上并没显露出什么。他一口气喝下谢燕端给他的红茶,然后大口地往嘴里送饼干。他已经饿了一整天了,所以吃起东西来很狼狈。
“嗯,看上去你的胃口很不错。既然你的精神这么足,就没有请大夫的必要了,睡一会儿就会恢复体力的。”
肖斌说完话,就叮咛姐妹俩与仆人们各自散去休息。郎小白合上眼皮,马上就沉入了梦乡中。
快到黄昏的时候,郎小白睡醒了。他抓紧时间冲了个澡,刮了刮胡须,换了一件洁净整齐的衣装来到大厅里。肖斌、谢燕与娟子三人正在窃窃私语。
“哦?你醒了,没事了吧?”肖斌起身和他打招呼。
“没有事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来吧!我们马上走吧!”
“走?去东洲?”
“不,现在不回东洲了。谢燕与娟子俩人的精神太紧张了,所以我打算去近郊地区游玩一回,让她们俩在清爽怡人的环境里调剂一下心情,然后再返回东洲去。”
“那么,仆人们如何处置呢?”
“将阿财与阿巧二人留下来,其余的人让他们各自散去吧。”
“为什么不让阿财与阿巧与我们一道回去呢?”
“汽车太小,坐不下那么多人!过几天让他们二人搭乘火车去东洲好了。”
“我们四个人乘汽车走?”
“不错!”
郎小白告诉他们说要马上走。
“你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吗?”谢燕担忧地问。
“不要紧!你们准备好行装了吗?”
“早在前天就备好了!现在马上动身也可以。”
“嗯,这些日子临时雇来的农夫,你们给他们一些薪金,让他们回家吧!对了,多给他们点钱,别让他们把庄园里这几天发生的事宣扬出去!”.
“好的,听你的。”
“现在把阿财与阿巧两个人喊进大厅里来吧!”
“好的!”
功夫不大,两位仆人进入了大厅中。
“我们四个人现在就要乘车上路了,中间也许会在郊区逗留几天。两三天以后,你们二人搭乘火车到东洲去,你们要在我们抵达之前收拾好府中内务。”
“今天就出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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