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林案检官打开信封拿出信来,将信纸展开,在场的人们全都洗耳恭听——
距沈畅志被人刺成重伤的小路不远处,有一幢几个月前变成空屋的旧房。透过旧房的篱笆向里望去,依稀可见后院有条手帕,手帕可能与此案有重大关联,我认为要加以调查。
“我马上着手展开调查,真的找见一条手帕!大家请瞧,这只脏兮兮的手绢,上边有深黑色的液体凝固的痕迹。
“通过鉴别得知,此系人的血迹。据我猜想也许是用来擦凶器的手帕,更为突出的是,在手帕的一角绣有一个‘杨’字。”
冯林案检官看了一眼杨浩然。
“你不是姓杨吗?”
这句话让大家大吃一惊,韩姬也是神情大变。然而杨浩然却非常坦荡。
“杨浩然先生,我能够瞧瞧您的手帕吗?”
冯林案检官在认真地鉴别杨浩然拿出的手帕,又对手帕的料子进行鉴别。
“虽然这块手帕并未绣有‘杨’字,但两块手绢有着相同质地的料子,大小也相同。当然,仅凭这些还不能断定你便是案犯。”
随后,冯林案检官把手帕归还了杨浩然,接着对他讲:
“日后必定要麻烦你前往安保局作证,望你近期不要外出。”
冯林案检官虽然客客气气的,但他的眼神却是成功后得意的神态。他与大家辞别,扬长而去。
杨浩然静静地冥思苦想,心里不踏实的白郎问他话,他也不理不睬。
韩姬注视着柯金良的侧面,柯金良举措有些忐忑不安,他颤颤巍巍地燃着一支烟。
就在这天夜里,白郎在庄园用完晚餐,站在院里仰视着星光灿烂的夜空。就在这时,马路边好像有细弱的唿哨。
白郎认真听了听,那不是哼曲子,而的的确确是一阵阵有规律的口哨声,白郎推断出可能是种暗号。
白郎默默地立在黑漆漆的院子里。过了一会儿,有两个黑影从小屋闪出,两人悄无声息地从大门出去,向湖那边走去。
白郎蹑手蹑脚地尾随在两人后面。
湖畔的小路也是漆黑一片,星光的映照让湖面有些发亮。那两个黑影在发亮的湖面映衬之下,轮廓凸现,毫无疑问,那两人是杨浩然与蒋灿。
两人乘小船来到湖岛,一同坐在长椅之上。那座椅便是韩姬和柯金良互诉衷肠的那张。
“又一对新恋人。先前的唿哨必定是蒋灿叫杨浩然的暗号,尽管蒋灿对我宣称杨浩然是害死她男朋友的凶手,然而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人成为了恋人。也许是蒋灿在照料杨浩然的那段日子里,明白他是清白无罪的,认定杨浩然是个善良质朴的年轻人吧?这真是美妙,我愿为这对恋人祈祷。”
白郎很是欣慰地点点头,又原路返回了住所,把灯熄灭了,不久就进入了睡梦。
第二天一早,白郎吩咐仆人把车子收拾停当,准备去东洲搜集姚立德的有关资料,要不然就与他见一面。他正打算开车上路时,来了个电话。白郎抓起了听筒,里边传来柯金良的语音。
“周先生,麻烦你赶快赶过来!”语音透着一种十万火急。
“哦?出什么事啦?”
柯金良并未在电话中讲清楚,只是一直在催促:“请马上来!要快!”因而白郎把汽车驶向明月山庄。
柯金良与老仆在大门已守候多时了。白郎的车刚停稳,柯金良便扒住车窗叫道:“万分糟糕,被绑架了。”
“你说哪个被绑架了?”
“韩姬,韩姬被绑架了!”
“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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