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授尚且如此,更加不要提客座名誉教授了,我不贪图虚名,但老子的知识比那群猥琐杂毛老鸟的知识高太多,凭什么屈居他们手下,传出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杰森老父亲啊,你确定真不是为了虚名?
我咋感觉你就是拿不到正教授的虚名头衔,才不想去的?
还有这千杯不醉的名号,确定不是自封的?我记得上一次还是非著名大考古学家,现在又多了一个酒神名号……
“6月27日,昨天喝得太多了,我居然抱着史莱芬·马里奇太太在盥洗室的马桶上睡了一夜,幸亏爱丽丝不在,要不然她非宰了我不可。”
“不过昨天出去聚会喝酒也并非没有收获,在那场聚会中,我遇到了一个半神级的神职者,他一直隐藏在商品区,我之前居然没有发现?这不应该啊,我好歹也算是处于强大的神职者一行内。”
“酒过三旬之后,我问他一直以来困扰我的某样事情。”
“为什么神职者在触摸亵渎纸牌之后,可以获得学习和掌握各种各样的神秘超凡力量,这些力量或者知识最初的源头从什么地方来的?是先贤们冒着生命危险,一点点摸索出来,还是来自别的?”
“他呵呵地告诉我,大致有三个方面,一是我说的先贤们的探索,二是古老神灵的恩赐,第三就是触摸亵渎纸牌时总能听见的‘耳语’。”
“那些置人发疯癫狂的耳语并不总是毫无意义,大概偶尔,那些耳语还是会讲述些关于隐秘的神谕,没有人知道这些耳语从什么地方来的,只有长期聆听的人才会摸索到一点痕迹,当然,等你摸索到痕迹的时候,不出意外应该是在疯狂或者堕落成怪物边缘徘徊。”
那种发疯的耳语中,有隐藏隐秘的神谕?但长期聆听会致人发疯堕落?
维纳森顿时感觉到莫名的惊恐感,他每一次进入那座神秘的旧日王庭时,总是能听见虚幻层叠的呓语。
尽管现在这些呓语,对精神状态没有太大的冲击伤害,但如果日记本中的记录是真实的,那迟早有一天,会让他堕入无尽深渊。
旧日王庭确实很神秘非凡,在里面还帮助我踏入了超凡世界,不过每次进去听见那些东西也不是办法,这些来历奇诡,缺乏了解的“东西”总是能让人产生恐惧。
从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时莫名其妙的穿越,到手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青铜戒指,再到摩挲戒指后就能穿越进入神秘、梦幻、不知代表着什么的旧日王庭时,维纳森就难以克制地打了个寒颤,在温暖的阳光下打了个寒颤。
他曾经听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人类最古老又最强烈的情感是恐惧,而最古老又最强烈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
窗外阳光正盛,为书桌铺上了一层明艳轻纱,维纳森凝望着手中的日记本,却再也翻不动一页。
呼...果然,杰森老父亲说的文字中都带有污染......
“啪!”
维纳森合上日记本,刚才的文字中仿佛伴随着某种隐晦,他此刻的精神已经消耗殆尽,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立刻感觉汹涌的疲惫潮水般涌出,让他眼皮沉重像是水泥浇灌,止不住地下垂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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