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在一起的这几个月，你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的心动？”
“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曾有？”
顾锦衍的态度让宋芷怡忍不住的蹙眉。
她见过顾锦衍清冷孤傲的模样，知道他的自尊心很强，绝不可能会容忍一个女人这般拒绝他。
他此番如此询问，大概是想心死个彻底。
宋芷怡微微沉了口气，目光直视着眼前的男人，那清冷的黑眸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没有。”
“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想要利用你。”
宋芷怡对自己的回答非常的满意，她很清晰的看到眼前的眼神幽深的黑眸闪过一抹挫败，随后带上的是阴鸷不以的凉意。
她知道自己的回答伤到了顾锦衍的自尊。
她依旧眸色镇定的看着他，语调平缓，不急不慢的说道。
“因为宋雪薇在意你，所以我才会故意接近你，从一开始，我就是在利用你来对付宋雪薇。”
“结局和我想的一样，效果显著。”
顾锦衍目光锐利的凝视着宋芷怡，眼角眉梢充满了冷意。
“所以，你之前所说的话，都是在哄我开心。”
“我们之前所谓的认识，都只是你找出来的借口，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是吗？”
宋芷怡怔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没有立即回答顾锦衍的话。
她的沉默，在顾锦衍的眼中，变成了默认。
因为这个女人的那些话，顾锦衍甚至都怀疑了自己的记忆出现问题，一直都在看私人医生。
明明他对自己的记忆力一直都很自信，可因为宋芷怡，他都开始了自我怀疑，甚至一直都在调查当初他和宋芷怡之间曾经相识的痕迹。
没想到，最终这一切，都只是这个女人戏耍自己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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