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是个二十多岁,生理和性取向都正常的女人,她有需求也属正常。
刚才进入我帐篷的女人,模样简直称得上是绝色。
如果他们是皮肉交易的团伙,无论男女,质量肯定很高。
墨菲现在有了钱,想要花钱消费,也属正常。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尴尬得转身要回自己的帐篷。
“喂,你还没睡呢。”
旁边的石头墩子旁,披着睡袋的墨菲,正幽幽的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没在帐篷里!?”
墨菲瞥了一眼帐篷,嗔怒的道:“瞎想什么呢!是刚才的络腮胡子,撒尿的时候碰着个风尘女!”
“他们是混住帐篷,所以借我的单人帐篷一用!”
“作为回报,他答应多给我们一匹马。”
我恍然大悟,“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墨菲双眸几乎喷火,我尴尬回答说:“我以为,你花钱消费了个男人。”
“你才消费男人!”
墨菲气呼呼的抱起自己的睡袋,钻入我的帐篷里,“刚才还怕吵到你。既然你醒了,今天晚上我就在这儿睡!”
说是单人帐篷,其实里头的空间挺大的。
我们两个人,一个躺在东头,另一个躺在西头,睡袋裹得像是个毛毛虫,相互之间并不干扰。
只是旁边偶尔传来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着实让人尴尬。
在这种叫声中,我迷迷糊糊的睡去……
修道之人,身体的机能基本被开发到了极致,因此只需要睡四个小时左右,就能够休息得差不多。
乌兰勒盟是茫茫戈壁滩,没有山峦遮挡,天亮得格外早。
约莫早上四点多钟,天空就呈现出墨蓝色,我和墨菲出门拆帐篷,准备收拾东西。
昨儿晚上,络腮胡男人答应,多给我们一匹马,现在我们有两匹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
一路上的荆棘和灌木,对我们来说是阻碍,对马儿来说,则是最好的草料。
络腮胡子打开帐篷,和一个披着红纱的女人腻歪的搂着拥吻,打着呵欠继续回去睡觉。
女人赤着脚,行走在荒凉且布满了细沙的戈壁滩,一直到察尔河边。
河边飘着一艘小木船,女人上传后,迅速朝着河中心靠近。
我疑惑的盯着女人,看她在河面上,到底是怎么行驶的。
如果她行驶得足够平稳,那么我们找到孙鸣金回去的时候,就可以一路乘船顺流而下。
诡异的是,女人快速划船到河中央时,竟从怀中取出匕首,轻而易举的割开树皮和木板组成的小舟。
小船迅速下沉,女人的身体一动不动,沉入河流之中。
日光从河流的东岸冉冉升起,雀跃着的金色波澜下,我仿佛看到一条大鱼从河流中缓缓浮动,终而消失不见。
墨菲也看到了这一幕,喃喃不可置信的道:“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同样是满心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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