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漫天要价,虽说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但收了钱是真办事啊。
我们三个人,每人一间房,里头有电视、冰箱,甚至公用的卫生间里,还有热水和洗衣机。
我们过了几天像是野人一样的生活,洗了个澡在床上小憩一会儿,总算有了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中午,老太太给我们准备的饭菜,是羊肉抓饭、炖的黄萝卜汤,热腾腾吃得浑身舒坦。
我与墨菲草草的吃过饭,骑马开始在附近转悠。
我们所在的位置,已经是乌兰勒盟的边缘,按照地图的标注,我们前方一大片山峦与干涸河床的位置,应该就是察尔湖。
再往前走,就出界了。
起初我怀疑,乌兰勒盟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地坑,将水脉都吸入其中。
可勘测了一遍后,地下除了几条小河,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奇怪,这不可能啊!”
墨菲蹲在地上,抽出一截一截的的洛阳铲,轻捻着上头的土壤。
“地图上显示的位置,分明就是这里,为什么地下一滴水也没有呢?”
我取出罗盘,闭上眼再度掐动咒决,尝试感应孙鸣金的气息。
嗡嗡嗡——
罗盘感应到气息后,开始疯狂震动。
原本已经中断的气息,此刻再度从罗盘涌出,与外界悄然进行连接。
血色的红线,围绕着我的身体旋转,仿佛孙鸣金就在我的身旁!
旋转几圈后,罗盘恢复寂静,孙鸣金的气息也随之消失。
墨菲愕然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凝声说:“我们找的没错,孙鸣金就在这附近。只是这片地域似乎有不知名的结界,我暂时还想不出办法破除。”
勘察了整个下午,我虽然一无所获,但也成功拍摄下了四面八方的地图,并将地图拼在一起,画出一比一的地形图。
夜晚,为了安全起见,墨菲在洗澡换衣后,来到了我的房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和她约好,从夜里十二点,到明儿早上八点钟,每人睡四个小时。
戈壁滩的风沙很大,哪怕这附近有森林,一到了晚上,沙子噼噼啪啪的砸在窗户口上,能见度几乎不足五米。
今天是农历的十一月份,滴水成冰的季节里,圆月高悬在天上,沙尘落下后,才隐约能看到一个圆形的轮廓。
借着书桌前的一盏灯,我开始研究今日勾勒出的地形图。
我们所在的位置,北靠山,南靠干涸河流,东西方是茫茫的戈壁滩。
戈壁之中,万物生,草木长,按理说该有水源才是,却唯独缺了地图上应该存在的察尔湖。
该死的,湖水到底去了哪儿!?
我自幼跟着爷爷,学习各种阵法、障术,却怎么也看不出察尔湖的门道。
早知道,我就该跟着那夜里,钻入我帐篷的女人。
她们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且让络腮胡子中了奇怪毒素,兴许就和神秘的察尔湖有关。
我研究到凌晨三点多钟,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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