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嘴崖的地理形态极为优良,陡峭的岩壁几乎直上直下,站在鹰嘴崖上朝前方望去,一片平坦!
不管是玩攀岩还是玩滑翔伞,都是绝佳的场所……蹦极不行,容易拍在岩壁上变成抽象画。
轻薄结实的皮子被细密的针脚缝的严严实实,下面连接了十多根水母触手一般的绳索,简易却质量可靠的降落伞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小侯爷,您饶小的一命吧,小的对您,对梁家可是忠心耿耿啊!啊啊啊啊!”
被几个老辅兵绑在降落伞上的来福哭嚎的无比凄惨,裤裆都湿了好大一块,“小人还不想死,小人还想继续给小侯爷卖命!
小侯爷,哪怕是让小人死,也先等小人娶了媳妇生了娃再说啊!嗷嗷嗷,小侯爷,这里好高,我好怕啊啊啊!”
凄厉的惨嚎声犹如夜枭鸣叫,当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就连一旁的洪城都面露不忍……伯爷你好歹把来福的嘴塞上啊!
“狗一样的东西!嚎什么嚎?先前那做实验的肥猪不就没事吗?你怕什么?莫非信不过本爵爷的法子?”
梁宝玉被来福的嚎叫声吵的脑仁疼,不就是跳个伞嘛,至于尿裤子?“二驴子,把来福的嘴给塞上!”
有手脚麻利的辅兵顿时用破麻布堵住了来福的嘴,世界顿时清静了。
自草原回来,这些辅兵就全跟着梁宝玉来了梁家庄,小住几日之后,有家人的便给家里去信,举家搬迁,没家人的更好说,直接在梁家庄落户生根。
“伯爷,塞严实了!”
点点头,梁宝玉大手一挥,示意可以继续。
我梁老八又不是草菅人命的昏官,怎么可能随便弄死自己身边的小厮?来福这狗东西,就是见识少胆子小,浪费了本爵爷让他名留青史的好意!
“来福你莫怕,刚刚那头肥猪怕不是顶得上两个你那么重了,最后还不是安安稳稳的落了地?连点皮毛都没伤!
不就是飘出去四五里地吗?你又不是不认得路,还能走丢了不成?”
梁宝玉一边劝说吭吭吃吃泪流满面的来福,一边用自己的锦缎手帕给他擦泪,一时之间主仆相宜,当真算得的这世间顶顶温馨的场面,“你要实在是不放心……庄子里的孙寡妇少爷我做主许给你,孙寡妇可是有两个儿子呢,到时候让那两个儿子都跟你姓!
实在不行,还有杨寡妇、张寡妇……她们家里可都是一儿一女,许给你这下子儿女双全,了不得了不得,来福,你就安心的去吧!”
见自己把庄子里拖家带口的寡妇都拉出来了,来福依然哭哭啼啼不肯停,梁宝玉顿时恼了!
“狗一样的东西!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二驴子,最后再检查一遍绳索,绑牢靠了就把这不争气的玩意给我扔下去!”
随着梁宝玉一声令下,几个辅兵七手八脚抬起不断扭动身躯挣扎的来福,抛出了鹰嘴崖!
用皮子缝补在一起的降落伞,在空中展开,飘飘忽忽朝着山下飞去,早就测量过风向风速,万万不会让来福出现问题的……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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