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来给我撑腰,结果你跑这儿给我认怂来了?我要你有什么用啊!”
“成天在家里跟我吹牛比吹的震天响,说在市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我看现在就差给人跪下了,真是给我丢人!”
面对老婆的一通数落,迟奋的脸面着实挂不住。
“你、你快点给我闭嘴!这都是商界的事儿,你不懂,再胡说八道,咱全家都得遭殃!”
紧接着,迟奋掏出烟来,继续讨好着给在场所有人递烟。
但迟太太真是杀疯了,她上去一把将迟奋手里的烟拍掉,像个泼妇样对所有人叫嚣道;
“我管你们商界不商界的事儿!反正从今天开始,我们家不和你们玩了!”
“我们手里有钱,谁都不用求,你们爱干啥干啥,难不成还能把我们一家都给杀喽?”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顿时冷了好几度。
迟奋的手都抖了起来,下一秒,他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啪——!
这一把掌,比梁田打她的时候,可重多了。
时髦女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但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还继续朝迟奋骂着;
“你个天杀的!你打我!”
迟奋气到不行,气喘吁吁大喊;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和你离婚!”
听到这话,时髦女人顿时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你、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离婚?你有病吧!”
迟奋越说越急;
“不和你离婚我才有病呢!等死吗?”
说完,迟奋抱起被吓到哇哇大哭的儿子,来到梁田面前,按下儿子的头,让其给薛文静小姑娘道歉。
迟奋也再次连连道歉,直到梁田不耐烦像赶苍蝇一样朝他摆了摆手,他才赶紧带着儿子、带人上车离开了。
被丢下的时髦女人在愣神了一会儿后,躺在地上继续鬼哭狼嚎起来,还撒泼打滚,并模糊的喊着什么;
“没良心的……终究还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啊……”
泰照像看了一场好戏般,啪啪鼓掌,笑着道;
“梁兄弟手段不错,我喜欢,后面的事情要不要交给我来处理,保准让这姓迟的一家,彻底在h市消失,嘿嘿。”
听到这话,梁田心里咯噔一声,心底暗骂;
“这泰照果然是个疯子,竟然能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来,至于吗……”
想到这里,梁田表面不动声色的摇摇头,故意道;
“不用了,蝼蚁而已,任其自生自灭就好。”
听到这个回答,泰照的表情竟还有点失望,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一撇嘴;
“行,梁兄弟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要是哪天改变主意,也可以再和我说。”
随后,泰照又邀请梁田去玩儿,但被梁田拒绝了。
平常在h市里,谁敢拒绝地头龙集团二公子的邀请啊,以泰照的脾气,不得当场翻脸?
可唯独对梁田,泰照显得无比宽容,答应了一声,开上车就走了。
梁田又朝那些被叫来的老总拱了拱手,说了几句客气话,众老总们也都陆续离开。
周围人看的都惊叹连连,不过事情到此已经告一段落,看热闹的人群慢慢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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