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修马桶的“让步”,梁田却没有退让,据理力争说;
“最开始我打电话给你们公司,说疏通马桶只需要1毫钱,你来了后,说拆马桶要2毫钱、装马桶要2毫钱。”
“可从始至终没拆啊,也没用什么额外的材料,你却张口就要7毫钱,比拆马桶都贵了。”
“现在你又要5毫钱,那不就还相当于拆马桶地费用吗?你自己觉得合理吗?”
维修人员脸色变了变,再次一指那工具,不讲理道;
“是你非坚决不让拆地啊,我才用了这6毫钱一炮的高压枪,这总没错吧?我……”
这次轮到梁田打断他,义正辞严道;
“你不用混淆视听,我是不让拆马桶,但我让你用那6毫钱一炮地高压枪了吗?”
“而且你在用高压枪前,有给我说过价格吗?这些都没有,你是不是在故意隐瞒!”
维修人员被梁田怼地无话可说了,毕竟梁田有监控证据、话也有理,还能说什么呢。
最后,维修人员只能强撑着争辩;
“但不管怎么说,马桶我总给你通开了吧?你要是不给钱,那不欺负老实人嘛?”
闻言,梁田冷笑一声;
“你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实人?上一家被你坑了5毫钱,那才是被你欺负地老实人吧!”
“当然,我不是说你干了活、我不给钱,而是正常市场价该多少、我就给多少。”
听到这里,维修人员又反问一句;
“正常市场价多少钱呢?”
梁田真是被气笑了;
“你是干这个的,你不知道正常市场价多少钱啊?还要来问我?”
“看来你是漫天要价要惯了,都已经不知道正常市场价该多少,真该有人好好整治一下你们!”
维修人员尴尬了有一秒钟,但也仅仅就一秒钟,下一秒,他突然注意到门口的衣架。
随即,一股自信又涌上来了,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指向梁田,歪嘴道;
“小子,别从这儿跟我扯淡了,看见你挂衣架子上的外卖服了,送外卖没什么钱对吧?”
“臭送外卖的,刚才竟敢唬我说和巡捕那边有关系,我还差点就信了。”
“穷比没钱你就早说啊,浪费我那么多口舌,我还有下个活,不跟你耗了,你赶紧有多少钱、就拿多少钱出来。”
“但不准给我少于3毫钱知道吧?要少了这个数,我知道你这地址了,以后有你好受的!”
“也别再说什么有监控、报巡捕来吓唬我,现在这社会,谁能理会你这没钱没势的穷比外卖员?”
看着重新恢复了嚣张跋扈、有恃无恐状态的维修人员,梁田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虽然那主意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狠,但想到这修马桶的,早已不知道坑了多少人,真是一点不值得同情。
于是,梁田压住心中怒火,表面平静的点点头;
“好,是你让我有多少钱,就拿多少钱出来的,那希望我敢给、你也敢接着!”.c
说着,梁田朝维修人员的收款码一扫,随即转过去一笔钱。
下一秒,维修人员手机便响起了声音;
叮!支信宝到账,七、千、元!】
这手机里的七千元,真就是梁田当下所有的储蓄资金了。
如果是放到全球物价贬值一百万倍前,七千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
但现在,七千元可足足相当于全球物价贬值前的七十个亿啊!
如此大一笔资金,修马桶的在听到时,都愣了下。
随即等他揉了揉眼,仔细看清手机屏幕上到账的金额后,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梁田收起手机,一摊手道;
“不是你强迫、威胁,让我把所有钱都给你的吗?我一害怕,当然就把自己的钱都转给你了啊。”
“否则你知道我这地址,恐吓说会有我好受的,这不都是你刚刚说的吗?”
“现在钱也被你拿到了,你可以走了。”
听完梁田这番话,再看着手机里那一串巨资余额,修马桶的吞咽口唾沫,双眼有些发红。
下一秒,他还真就夺门而出的跑了,连他带来的那些工具都没拿走。
而梁田的钱被人携款逃跑,他却丝毫不慌不忙,淡定的拨通了邓国华的号码。
“喂,老邓头啊,又有一个成绩送给你了。”
“修马桶的见财起意,威胁恐吓神秘巨商,抢走了七千元巨款!”
“当然有证据啊,监控都已经拍下来了,一清二楚的,我这就可以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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