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道:“有的,以前咱们没有这么仔细地聊天就没有提到他。寺庙有一个疯僧法号叫松灯,遇到人就胡言乱语,你们万不可相信他说的话呀。”
戚英听后更相信方丈的话是真的,觉得松灯和尚很大可能就是疯僧。
虽如此,为了保护松灯,戚英回答道:“我们没有见过松灯师傅。”
白象听到戚英回答说没有见过松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高兴道:“两位既然来了,就好好参观,不懂之处尽管问就是。”
戚英发现金佛的肚皮上刻有八个小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戚英好奇问道:“方丈,金佛肚皮上刻的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白象哪里懂这八个字的佛理,但身为方丈不能坦白说自己不懂,那样会被别人怀疑他当这个方丈名不副实。
白象急中生智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贫僧就简单点说吧,比如你和唐萱牵着手一起登楼,外人看到会认为你们是一对鸳鸯感情好,我看到后会认为你们是一对战友互相帮扶。
不同的人的眼里有不同的相,归根结底人眼能看到的相都是空的。”
戚英同意道:“嗯,好像是这个道理。”
唐萱惊讶道:“还可以这么解释的。”
白象回答道:“当然可以的。”
三人闲聊一会后下楼。白象锁好铁锁回去。戚英和唐萱一起回营。
本来计划当天回城的,戚英犹豫了,对唐萱道:“我觉得还是要去找一找松灯和尚,看他是不是疯僧。”
唐萱同意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且说台州城内,王月娇一连三天没看到戚英来找自己觉得有些不习惯了。她自我怀疑了起来。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他是为了应付奸细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难道以前走的路说的话都是逢场作戏?
难道他把她只当普通的朋友看待?
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一名普通的女人?
王月娇越想越不明白了,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她要主动去找戚英了,来到操练场后发现只有季金在教民兵练枪,于是好奇问:“季金,戚英呢?他还没有回来吗?”
季金回答道:“他出城去了还没有回来。”
王月娇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吗?”
季金回答道:“应该快了吧。”
王月娇道:“他回来后提醒他莫忘记来找我。”
季金道:“我会提醒他的,你放心吧。”
“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王月娇转身回去,心情感到一阵莫名失落,盼望着戚英早点回来。
又等了两天,戚还没有回来。
王月娇站在石桥上望着垂柳一阵伤感,自言自语道:“戚英,别人都说咱俩处得火热,在你的眼里这些都是假的吗?为什么偏偏要拉我陪你演戏呢?”
“当然是逢场作戏的啦,他哪里动真格了。”辛五郎忽然走了过来,接住了王月娇的话。
原来辛五郎怕戚英找他问东问西,干脆就跑下天台山,跑到台州城接王月娇去天台山,正好趁这个时间躲避戚英。
他问路人找到了王月娇,发现她正在对着垂柳伤感。
辛五郎从真马钧那里了解过王月娇,知道王月娇和戚英在台州城处得好。
他是王月娇的假表哥,不希望王月娇和戚英走得近,不然会和戚英经常碰面那可是个麻烦。
辛五郎在隋塔里看到戚英和唐萱手拉手,觉得是个机会隔离戚英和王月娇的关系,抓住机会掐断王月娇和戚英情感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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