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尧不禁又想起昨天晚上她那副撒娇又黏人的模样。
喝醉的她浑身都软绵绵的,像是没骨头似得,整个人都赖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好不容易把她从浴缸弄出来擦干身体,给她穿睡衣的时候,她就像是那个八爪鱼,死死的将他缠住……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那副样子,对男人来说到底有多要命。
霍尧眸色变了又变,猛地快步走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的脚腕是那样的纤细,不盈握,感觉他稍稍一用力,就会将她捏碎。
季晚浓被吓了一跳:“呀!”
她刚抬起头,就撞进了霍尧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之中。
霍尧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轻松的就握住了她的双腕,将她禁锢住,最要命的,是他一条腿的膝盖强行的分开她的双腿,赤.裸的目光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他喉结上下翻滚几下,一开口,声音也有些低沉的沙哑:“季晚浓,你真当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张了张嘴,被他以压倒性的姿势按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霍尧,你——”
霍尧满脸的不耐烦:“我不是柳下惠,别再一遍一遍的考验我。昨天晚上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以后你再敢招惹我一次,我不会放过你。”
这是他的最后警告。
她再这么毫无警惕心,后果自负。
季晚浓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瑟缩着肩膀,小小声的说:“我知道了……霍尧,你……你先起来。”
霍尧威胁性意味浓重的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大腿:“记住,最后一次。”
不但威胁性拉满,暗示意味也拉满。
季晚浓不敢动,因为他的鼻尖儿就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鼻尖儿,她要是稍稍一动……
她只能连连说道:“记住了,我记住了,真的记住了……霍尧,你能把我松开吗?”
霍尧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松开她,直起身,烦躁的扯了扯领带:眼尾一撇,又看到她那双犹如水蛇一般,会蜿蜒纠缠的腿,眼神又是一沉,抬手就撩起被子盖在了她的脑袋上。
季晚浓一得到自由,就后退的朝床头挪动,忽然眼前一黑,她哆嗦了一下,又不感动了。
霍尧的语气烦躁极了,也压抑极了:“季晚浓,你对我的态度不是一向都小心翼翼又警惕至极么?每次跟我说话,你眼角眉梢都透着紧张。为什么偏偏在这事儿上,你对我毫无戒心?难道在你眼里,我不是男人?还是你真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蚕丝被将她整个人罩住,这种黑暗,反而会给她很足的安全感。
季晚浓就一动不动的躲在被子底下,大气儿也不敢出。
她也不明白,霍尧怎么忽然就犯病了。
明明她只是趴在床上打完电话回复一些工作微信而已,不晓得他抽哪门子的疯。
“说话!”
霍尧一吼,吓得她又是一哆嗦。
季晚浓扒拉下被子,脊背抵在床头,只露出一双眼睛:“霍尧,你这样吓到我了。”
霍尧:“我问你话,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碰你?”
不是没把他当一个有着正常生理反应和需求的男人,也不是对他没有戒心,更不是觉得他正人君子,无论如何也不会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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