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病房的看护,也就不过如此了。
霍尧:“嗯,你羡慕不来。”
如果是楚亦英,肯定又要羡慕嫉妒恨的开始骂人了,但这是蒋铎,他只是凉涔涔的扯了一下嘴角。
主卧便沉默了下来。
霍尧和蒋铎都不是话多的人,没了楚亦英这个碎嘴子,他们两人总是这样,沉默无言。
时间一到,蒋铎便扬了扬下巴,伸出手,霍尧将温度计递给他。
蒋铎看了一眼,三十七度二,稍微有点高,但也正常。
他甩了甩温度计,重新归位,拧了下眉头:“几天没洗澡了?”
往阿尧身边一坐,汗味儿不明显,若有若无的。不注意就能闻到,特意去闻的话,就又闻不到了。
霍尧:“两天,老婆不让洗。”
蒋铎点头:“听你老婆的。”
话音刚落,霍尧他老婆就在喊蒋铎过去吃饭了。
季晚浓:“蒋医生,吃饭。”
蒋铎走到卧室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说道:“霍楷勋容不下她。”
霍尧冷笑:“他能容得下谁?”
只要不给霍楷勋当狗,对他百依百顺,他就都容不下。
这点阿铎一清二楚,所以霍尧并没着急,等待着蒋铎的下文。
蒋铎:“我喜欢吃季晚浓的饭。”
霍尧勾了勾嘴角:“所以?”
蒋铎:“霍楷勋容不下她,你来找我。”
霍尧反问:“你不是一向不愿意掺和这些事儿?”
蒋铎只说:“有我给季晚浓做靠山,不止是霍楷勋需要三思,你这边的压力也会小太多。”
霍尧:“你代表不了蒋家。”
医生蒋铎,不足以给她当靠山。
蒋铎:“外人又不知道。”
半天把饿肚子的人喊不来,季晚浓只能亲自过来喊人:“蒋医生,饭好了,快去吃,凉了对胃不好。”
蒋铎:“能狐假虎威一时算一时。”
霍尧:“好。”
季晚浓狐疑又不解的看了看他们俩。
又打什么哑谜呢?
她也没有问,走到床边,想看看温度计,发现温度计已经归位了。
季晚浓:“多少度?”
霍尧:“不知道。”
季晚浓:“…………”
她扶着霍尧的肩膀,让他躺下,又给他额头上贴了个小儿退烧贴,是下午她出门的时候,按照蒋医生的遗嘱买回来的。
霍尧:“我什么时候能洗澡?”
季晚浓:“等你病彻底好了。”
霍尧:“刚才阿铎说我臭了。”
季晚浓:“没有,我都没闻到。”
其实凑近了是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
毕竟一直在捂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没点味道那才不正常了呢。
霍尧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季晚浓:“又怎么了?”
霍尧:“怕你骗我成习惯。”
季晚浓好笑又无奈:“是有点汗味儿,但是不臭,蒋医生夸张了。你别想那么多,快点睡觉。”
生病的人,就是爱多想,也容易冒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小时候晴晴总爱生病,每次生病,她就会乱想,觉得自己要死掉了,爸妈不喜欢她了之类的。
好笑的不行。
所以爸妈才去送晴晴学跳舞,倒是没想过能让她当职业舞者,就是想让她锻炼锻炼身体,别三天两头的感冒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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