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富昌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大团结和一小沓的粮票,往桌子一丢,说道:“拿着钱票,赶紧班去吧。”
陈大民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怎么一个个都认为他是因为没钱花,才会连着两天班的呢。
只能说,原身实在是把工作摸鱼这一块,做的是太到位了。
“聂叔,我这真不是没钱花了,我这还要去工作呢,您忙。”
说完,陈大民就准备离开了。
他过来厂办找聂富昌,就是简单的想要把白壳华子给聂富昌。
通过原身的记忆,他知道,聂富昌跟原身的母亲,是熟识,战争年代,聂富昌是地下工作者,受过原身母亲的恩惠。
要不然,聂富昌也不会这么照顾陈大民的。
陈大民站起身,想了想,还是把桌子的那一卷粮票给收了起来。
他尴尬的说道:“聂叔,钱我没乱花,就是这粮食不够吃。”
说完,就出了办公室。
聂富昌把桌子的钱又收了起来,心里面叹了口气,陈大民这小子,实在是让他操心不少。
只是陈大民这年纪都在那里了,他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陈大民走出了办公室,撕开了自己留下的两包白壳华子中的一包,拿出了一根,直接叼在了嘴,不过没点火。
“陈大民,你来厂办?有事?”
许大茂看到了陈大民,问道。
他是宣传科的职员,宣传科的办公区域就在厂办大楼的二楼。
“没,随便逛逛。你不忙?”
陈大民反问了一句,他没想跟许大茂说跟聂富昌的关系。这一点,原身就没泄露过消息,陈大民也不想泄露。
尤其是面对许大茂这样心术不正的,更是要防着点。
陈大民的话,许大茂是不信的,他心中盘算着,陈大民跟三楼的哪个厂领导有关系。
只是他不敢自己去问,三楼那里有机要室,贸然去问的话,是要被查祖三代的。
许大茂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陈大民既然不想说,许大茂也就没有追问,回答道:“我是放映员,这没放映工作的时候,就没什么事干。”
“那还是你们清闲,哪像是我们,从早要一直做到下班为止。”
陈大民有点羡慕许大茂的这工作,放电影轻松不说,还能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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