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赶紧挡住，把银针递给主治医生，主治医生不要，杨凡再递：
“你不会不会针灸吧？”
“你出去！”主治医生终于忍无可忍了，把杨凡轰了出去。
“额，不会我可以教你嘛？哄我出来啥意思？”
杨凡骂骂咧咧道。
外面的家属，是个少妇，见杨凡出来，焦急迎了上去：
“医生，怎么样？还有救吗？”
“唉……”杨凡无力地叹了口气。
少妇吓得不轻：“你叹气啥意思？”
“没事，就是累了。”
杨凡继续说，“里面啥样我也不知道，十成完蛋了。”
感慨之余，杨凡坐在了外面凳子上刷起了斗阴。
摸鱼的感觉，真踏马的爽！
晒着刷着，杨凡看到，好多关于女主播和自己的新闻呢！
嚯，还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果不其然。
杨凡就知道那女主播想暗算他们，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网上骂声一片，爽了吧？
张主任也真是的，狗眼看人低。
趁着自己流量大，要不要试试？
说着，杨凡就注册了一个斗阴号。
名字就写：鬼手天医。
有点中二，但咱有这个资本。
前世这双手，不知道摸过多少妹子呢！
有点紧张，但杨凡还是点开了直播。
但只是干瞪眼，不知道怎么直播好。
起初，并没人，后面窸窸窣窣来了些人。
【哇，小帅哥！是刚才的小帅哥。】
【牛逼，还是个新号，这就开始营销了吗？】
“屁的营销，我就单纯看有人想我，才学着直播的。”
杨凡这样说，却不是这样想。
早听闻直播培养一大批网红赚的盆满钵满，明星都羡慕过来掺和了呢！
可惜杨凡不太懂，造新巅峰期也过了。
而今，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大家有啥病吗？在线问诊，不准不要钱。”
【啥？还要钱？没有！】
【刚开播就要钱，要不要那么恶心啊？】
“好家伙，新人嘛！不太懂内幕，那我该什么时候要钱呢？”
杨凡诚恳地询问。
【哈哈，主播看着好天真啊！来表演个绝活，我给你打赏个爱心。】
“刺激，我只会看病，有啥病尽管说，包治百病，准了再要钱。”
【哈哈，上一个这样说的，已经被抓起来了。】
【主播好有趣啊！你能治癌症吗？】
“得看啥癌了。”
杨凡也不示弱，慢慢聊了起来。
直播间的人数也很快破百了，更有不少点了关注呢！多是慕名而来。
【哈哈，你认为我会信吗？】
【主播，连线了，同意一下呗！】
杨凡摸索着，很快和网友建立了联系。
对方竟然是个女滴，上来就开骂：
“你踏马的不要骗人了，都是同样的剧本，引话题炒作，直播攒粉带货割韭菜，有意思吗？”
女声有些沙哑，但挡不住那山火般熊熊气势，吓得杨凡不禁拉开距离。
【哈哈，瞎说什么大实话？看个热闹了。】
【就是就是，现在不及前几年了，还要几个不是公司的？】
【万恶的资本家，还我纯天然直播！】
“太气人了，都是这种人，抢我们底层人流量，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那女声依然响亮，一直有些沙哑。
在另一边的床上，一个女子激动地骂着，最恨这些公司的了。
如果没有公司，全凭自己的话，她估计早火了，也不至于还在躺平，虽然一个作品没发过。
杨凡并没关注女子的怒斥和粉丝的讨论，而是表情严肃，义正言辞地告知：
“姑娘，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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